“没事,就是有点烦。”
老师不错,好。”
“聋了?”
“本来想给你介绍个朋友,可惜她有事情先走了。”李香庭瞧她一直冷着脸,“心情不好?”
“回来路上碰到几个日本人。”
“我总感觉,要有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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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生问:“这小子我看好,可以处。”
“我看人准!”
邬长筠看向他不满的眼睛:“他是我哥,亲哥。”
邬长筠一头雾水,下楼查看。
邬长筠听出他的意思,便道:“师父,我先送您上去。”又对李香庭:“等我会。”
“随便往哪去,小姐,你也赶紧走吧。”
李香庭是来告别的:“我明天下午就去天津了,忙到现在,喝一杯去吗?”
“再过两天吧,本就想来北平待个四五天,可师父一直不肯走。”
邬长筠下楼去,旅店大厅一个人没有,刚出门,废纸乱飞过来,她一掌打开,见远处一队背大刀的军人往西南方向跑。
邬长筠来到楼下。
邬长筠喝多了,睡得熟,一早醒来,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她打开窗户往外看,街上人比之前多了不少,还有拖家带口提着行李赶路的。
两人就近去了家小酒馆。
“早点回,大晚上一个姑娘家别在外面乱跑。”
“嗯。”邬长筠去倒了杯水放床头。
邬长筠愣在原地。
“房里。”
女人推搡着男人:“别废话了,赶紧走。”她牵着孩子一脸愁容,对邬长筠最后说了一句:“八成是要打仗了。”语落,快步离去。
“外面的事他知道吗?”
“别告诉他,你们赶紧走吧。”
他们喝到半夜,各自回去。
“去年北平就被日军从东西北三面包围了,现在城内只有二十九军驻扎,听说碰过好几次了,都没打起来。”李香庭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沪江?”
“好。”
“是的,多次以军事演练为借口挑衅。”
祝玉生听到隔壁房间开关门的声音,喊道:“长筠,长筠!”
“嗯,准,您休息会,我下去一趟。”
崔师姑拉她到窗边说话:“你师父呢?”
“听说他们在东北为非作歹,还不断妄图扩张。”
邬长筠回头:“师姑。”
“不知道,您别急,我先下去看看。”
祝玉生愣了下:“李家人?”
“还不知道。”
听他问:“外面出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
“出什么事了?”
邬长筠将他抱到床上,没说话。
“您是怕他不肯走?”
祝玉生轻促笑了声:“李家还能出这样的人,难得。”
要……打仗了?
“您又没接触,知道他是什么人。”
“好。”
刚要上楼,身后来人叫住她:“长筠。”
到了房里。
“你还不知道啊!”男人唉声叹气,“你没看到这一趟趟的兵吗?日军和我们在卢沟桥打起来了。”
她随手拉住一个拿行李的路人:“你们这是上哪去?”
邬长筠握着酒杯发愣,忽然抬眼看他:“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街上的日本人多了,还有点嚣张?”
一阵风刮过来,阴森森的。
……
“你也知道你师父那倔脾气,能瞒还是瞒住好。”
“好。”
邬长筠进了祝玉生的房间。
“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