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詹明德很是匪夷所思:“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种赌?”
&esp;&esp;不仅如此,许是天高皇帝远的缘故,阮酥时常在学校里发表一些大胆言论,抱怨朝廷不公,打压男官,害得他们难以出头,实际上他们根本不比女人差。
&esp;&esp;詹明德:“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esp;&esp;林承嗣跳出来主持公道。“女男授受不亲啊!像你这种要强的男的,以后肯定很难被赁出去,你不是在想花招故意吸引明德的注意力,好逼她对你负责吧?啊你怎么这么有心机?”
&esp;&esp;阮酥:“你不敢了?”
&esp;&esp;詹明德便笑了:“原来你寻我作赌,竟只找与你有利的讲?赌注不对等,这岂不是故意算计于我?承嗣说你想缠上我兴许是假,但说你有心机却是真的。与其
&esp;&esp;阮酥整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他抬手指着林承嗣的鼻子,伶牙俐齿在林承嗣的名节攻击下溃不成军:“你胡说……你胡说!”
&esp;&esp;一个乡下长大的泥腿子,别说京城,连府城都没去过的小土包,竟能次次考试压他一头!
&esp;&esp;詹明德默默地听着,没说什么,她没兴趣跟阮酥敌对,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不想出手对付阮酥,阮酥反倒先来针对她了。
&esp;&esp;大概是听说这几次随堂小测验,詹明德成绩起伏颇大,他觉着自己压过她的机会来了,月考前特意来下战书。
&esp;&esp;阮酥:“你就是不敢!胆小鬼!”
&esp;&esp;“这回你要是考不了第一,就自己识相退学,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esp;&esp;她这几次没考好,是因为她拒绝让一号代为答题,但她的进步也很明显,挑这种时候来下战书,这阮酥未免太恶毒了点。
&esp;&esp;“喂喂喂!”
&esp;&esp;距离男人掌权仅过百余年,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据说在阮家,女子都得单独在小桌上吃饭。
&esp;&esp;如此家世,自幼所见所学,便超出偏院小镇的孩童,阮酥也没有令祖父失望,成绩十分优异,奈何学校里偏偏出了个詹明德。
&esp;&esp;“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言啦,阮家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反正我也没见过。”林承嗣耸肩,“但我觉得应该错不了,他们家清明祭拜先祖,居然让男的去!”
&esp;&esp;詹明德见他甩手跺脚又哼鼻子,生怕真被缠上,便问阮酥:“那要是你输了,是不是也自己识相退学?”
&esp;&esp;林承嗣:“那你干嘛总缠着她?大大小小的试考过多少回了,你哪次考过人家?还说不是别有用心!谁不知道你们阮家日薄西山,我看你来学校根本就不是为了学校,纯粹是想钓个金龟主,想借人家的东风光耀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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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子的名节比命还重要,林承嗣这话太过惊人,阮酥瞬间急了:“你少胡说!我赁给谁,也绝不赁给詹明德!”
&esp;&esp;她说这两句话全是出自真心,阮酥怎么想她又不在意,爱咋咋地呗。谁知阮酥硬是被气红了眼,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不让走:“你没答应我,你不许走!”
&esp;&esp;詹明德:“你说是就是吧。”
&esp;&esp;阮酥面上露出些许迟疑。
&esp;&esp;阮酥可是被祖父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的,哪怕是在京城的男子私塾读书时,也无人胜得过他,结果到了乡下,却输给个穷丫头,是以每次见了詹明德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气性极大。
名叫阮酥,成绩在学校里仅次于她,这人来头不小,他曾祖父曾在朝为官,并于京城置办了产业,其祖父也是京官,然而如今的大曜,男官地位多艰,为避灾祸,阮家举家搬迁回了祖籍,只留阮酥父亲一人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