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岳风耳尖,听见身旁不知哪个姑娘小声骂了句活该。
&esp;&esp;詹明德抿嘴,免得叫人看见自己过于上扬的嘴角。詹知理就直白多了:“风姐姐好酷啊。”
&esp;&esp;可不是活该么。
&esp;&esp;男人听见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便据理力争:“这有什么不对?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肯磕头还不够?若是怕了便自行认输,不剃头也成!”
&esp;&esp;詹明德就想啊,这三万两黄金该怎么花呢。
&esp;&esp;男人心中就不存在会输的可能,冷笑道:“我若输了,便跪下给你叩三个响头!你若输了,便剃了头去做姑子!”
&esp;&esp;的确,岳风说话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没什么起伏,于是愈发显得字里行间血腥气十足,仿佛即将要与她交手的不是同样出自武将之家的高手,而是一头待宰的猎物。
&esp;&esp;她如
&esp;&esp;男人火冒三丈,当下理智尽失:“行!这个彩头我应了!”
&esp;&esp;皇帝便好奇地问:“比武为何要戴手套?”
&esp;&esp;岳风问:“既然要比,不如讨个彩头,你若输了,该当如何?”
&esp;&esp;岳风神情淡淡,她说:“既然男儿膝下有黄金,若他输了,我也不要他叩头,只消给我三万两黄金。”
&esp;&esp;却也有人不服,认为岳家来的人多,说不定是帮岳风做了弊,否则她一个女子,怎能猎得一头黑熊一头老虎?更遑论还有大大小小的野猪野鹿等物,男子尚且做不到,岳风凭什么做得到?
&esp;&esp;岳风回答道:“回皇上,臣女做猎户时,打到了猎物回家,便要将其开膛破肚,掏出内脏及肠子,过程血污甚多,沾染到了手上难以去除,因而戴手套。”
&esp;&esp;仗着家里权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更是屡屡逞口舌之快羞辱姑娘,害得一位小少年自尽而亡,被狼吃了简直便宜了他们,也不知狼群知不知道细嚼慢咽,吃的时间长点。
&esp;&esp;岳将军面色镇静,其余岳家人却都难免面露忧色,岳风对此视而不见,她走出位置,到了中间的空地上,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副很薄很薄的白色手套。
&esp;&esp;竟是将男人先前的话尽数奉还。
&esp;&esp;质疑的那人是个二十左右的男青年,是颇有名气的才俊,身手了得。
&esp;&esp;不等那人回答,岳风便道:“不服气便来比比,看谁厉害。”
&esp;&esp;不比就直接认输,别说岳风,就是岳家的脸都别想要了。
&esp;&esp;不过詹明德觉得他心胸有些狭隘,只怕再了得的身手都救不了。
&esp;&esp;说着抬眼瞥向对方:“不敢便自行认输,头也不必你磕,滚着走吧。”
&esp;&esp;不过死这么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上位者来说算不得大事,皇帝大肆赞扬了岳风,夸她勇武过人,有大将之风。
&esp;&esp;被岳风一激,他便站起身要应战,岳风说了句且慢,他随即冷笑道:“怎么,害怕了?”
&esp;&esp;詹明德眯了眯眼,詹知理气得握拳:“这人好生不要脸,他输了只磕三个头便算完,他应了却要风姐姐出家,好恶毒。”
&esp;&esp;此言一出,举众哗然,叫人剃了头去做姑子,未免太狠了些。
&esp;&esp;皇帝看得津津有味,他愿意用岳风,但也要岳风展现她的价值,这次春狩便是他给岳风的机会,所以无论岳风遇到怎样的为难,他都不会阻止,“岳家姑娘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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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讲话素来如此,旁人听了会觉着她不懂得变通,过于耿直,偏偏皇帝不怕有兵权的人耿直,只怕他们有心机。
&esp;&esp;皇帝问:“这么说,你是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