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交流了一阵，警察脸上露出笑意，瞪着眼冲牛桂成骂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esp;&esp;牛桂成急忙插话：“大妹子，告诉他我是被骗过来的，被人贩子卖到了深山里，天天被人虐待打骂。”

&esp;&esp;他之前还怀疑眼前人是程素芩，当听到对方能说一口还算流利的本地话后，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esp;&esp;“我不是，你冤枉我！你和这个黑猴子一起冤枉我！你还是不是华国人！”

&esp;&esp;顾辛夷卖了个关子，见牛桂成张着嘴，眼巴巴的等她的答案，充满恶意的笑了笑。

&esp;&esp;“警察说了什么？你有没有替我解释，说我是被骗到这里，是被拐卖的？”

&esp;&esp;程素芩那个女人怎么会说外国话，她脑子那么笨，蠢得跟驴一样，连打工都只能给人卖衣服端盘子，哪儿有这本事。

&esp;&esp;顾辛夷见他这么失态，笑着问：“你想知道，警方刚才对你说了什么吗？”

&esp;&esp;“真可怜，我很同情你。”

&esp;&esp;警察有些惊奇的看着她，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夸她本地话说的好。

&esp;&esp;“你、你是程素芩！”

&esp;&esp;“我将黑的话转告给你警官，说你是个d徒加人贩子。偷渡到这里输红了眼，想卖当地女人赚钱，被黑抓住拷打。”

&esp;&esp;牛桂成咬牙切齿的骂顾辛夷，两只眼睛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esp;&esp;“我不是！他才是，我是受害者！你是傻子吗！不信同胞，竟信一个黑猴子胡言乱语。我要是有本事拐卖人口，怎么会被打的这么惨！”

&esp;&esp;顾辛夷哂笑一声，指着他的腿问：“腿被打断是不是很痛？看你满身都是伤痕，过的一点很苦。黑都告诉我了，你是个可恨的人贩子。”

&esp;&esp;“这个嘛。”

&esp;&esp;“可是——我没说我信你，牛桂成，被拐卖的滋味儿，好受吗？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连自己拐卖人口到北坡村的事都忘记了。”

&esp;&esp;黑点点头，附和道：“人贩子，坏蛋，赌棍。”

&esp;&esp;和程素芩年轻时九分像的外貌，知道他的名字，对他的过去了若指掌，这个女人绝对是程素芩！

&esp;&esp;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乡遇故知的样子，把顾辛夷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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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为了防止你伤害别人，他还割了你的——”

&esp;&esp;顾辛夷说完华国语，又用本地话和中年警察说了一遍。

&esp;&esp;“你好，警官，我懂华国语，可以帮你翻译。”

&esp;&esp;顾辛夷的认同，让牛桂成看到了希望之光：“求你救我，我不想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处都是山，连个鬼影子都没。”

&esp;&esp;牛桂成悲从中来愤怒的大吼，看顾辛夷的眼神像看傻子。

&esp;&esp;两人说话时，黑默默站在一边，手指摩挲着裤缝，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牛桂成来不及多想，哭着求到：“素芩，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原谅我。我被人骗到这里d博，牌都没摸到一张就被人卖了。”

&esp;&esp;警察身影消失在人海中，牛桂成眼睛血红，语气急切的追问顾辛夷。

&esp;&esp;“我就

。

&esp;&esp;顾辛夷眼神往某个地方瞟了下，笑中带着几分嘲讽。

&esp;&esp;“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esp;&esp;牛桂成正在想，他什么时候把名字告诉了陌生女人，当听到北坡村三字时，他像被扼住喉咙的公鸡，一脸惊愕的瞪着她。

&esp;&esp;“海友噗米！海友噗米！”好不容易引来警察，牛桂成哪愿意看着对方离开，疯了一样大声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