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急迫,而因他每一下的重力,酸胀的快意如潮水般不正常地涌来。
“怜娘连一双莲足都生得这般勾人。”他在将要品尝前,还不忘抬起泛红的眼皮,俊美的脸上明显带着对她的埋怨。
这种熟悉的情动如同之前被他故意放出去,在抓回来的那一夜,对他有着强烈的渴望。
不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周围全都是拓跋呈的,他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避开所有人进来,所以一定是梦。
她动情得委实厉害,不用去看便知道。
青年落在她肌肤上的舌像是腻滑的信子,舔得她眼尾泌出动情的水雾,忍不住急促地呼吸。
他亲昵地抱着她以鼻尖相抵,蹭了蹭,轻声问她:“怜娘费尽心思想逃离我,你看,我现在才找到你,这段时间玩够了吗?”
让她在手中软过一次后,他才再度将她彻底发软的身子拢在怀中,抱起她又换了一个地方。
沈听肆抬手取下脸上的面具随手而弃,露出俊美面容后又将她从浴桶中捞出,转身行至床榻前,与她一起倒在上面。
不是……
此刻她浑身又热又软,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她便觉得心口被蚁虫啮齿得痒痒的,心跳坠坠沉沉,意识如梦般漂浮。
“不过我允怜娘玩乐,但你不可与旁人偷。情,即使有,也只能是我,若有人碰你,或你主动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会嫉妒得杀了他的。”他轻声说道,移开压她唇瓣的食指,低头覆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温吞地舔上去。
他的手上全是在浴桶中铺满花瓣,淡香随水而散发的甜蜜黏汁。
应是只一场梦。
谢观怜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如同需要仰仗他的婉约的美人蛇,长腿细腰,无一处不勾人夺魄,腻在他的怀中,目光痴痴地望着他。
“悟因。”
房中的每一寸地都应有他与她纠缠的痕迹。
但她身上的蛊早就已经被她骗着解除了,不可能还会有反应。
察觉到她动情得发烫,他隔着布料开始或轻或重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安慰她:“怜娘,别着急。”
这场缠绵悱恻的吻,让她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谢观怜只当做是一场梦,意识迷离地回应他的吻,舌根被吮得发麻,也忍不住抬身去迎合他,以此换得更多身体上的快。感。
所以他将谢观怜放在窗边的长凳上,让她以敞开双膝的姿势靠在墙面上,他则如虔诚的信徒,握住她粉红的足尖,跪在她的面前一寸寸地膜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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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体内有情蛊的那段时日。
听见她虚弱的声音,他从红莲的花瓣中掀眸往上而望,与她对视的瞳心潋滟似有勾人的漩涡,浮着一丝丝愉悦的浅笑:“是我。”
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
她在心中回应,唇被压着难以动弹,而刚从水中捞出的身子也如被剥掉绽放花瓣的花苞,柔软抵在他身上微硬的布料上。
两人拥在一起彼此紊乱地喘息,沈听肆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即便是停下交吻也能得到满足。
她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在沈
他似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噙笑的眼珠里倒影她迷离不清的表情,抬指压在她湿红的唇瓣上,“嘘,别说,接下来我会让怜娘接着玩,无论你去何处,我都陪着你,这样你玩够了,也就自然会回到我的身边,对吗?”
他身上有未曾摘下的佛珠,此刻压在她娇嫩的肌肤印出一道道红痕。
在她眼前的青年像是入她梦中的梦魇,面上带着不正常的微笑。
“我……”谢观怜嗓音沙哑得厉害,半晌都吐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