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韩主君这番话也说中了陆嘉一直以来的猜疑,垂帘听政这些时日。他一直不明白,韩云锦包藏祸心,为何荣蓁却任由韩云锦与他母亲相持。难道从始至终,荣蓁都未把陆家当作自己人,而只是她权衡的棋子?
&esp;&esp;韩主君担忧道:“那些动手的人口风可严谨?万一此事不成,人又被她捉住,反噬自身可如何是好?眼下她的一个罩门被我们握在手里,不如徐徐图之。”
&esp;&esp;陆嘉道:“予身处后宫,不通国事。不过韩主君说话倒是有趣,得空了可以多入宫侍奉,将你在宫外的见闻说说,陪予解解闷。”
&esp;&esp;韩云锦一时迷惑,“若那个人真的是荣蓁, 这两人又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处的,难不成陆蕴为了攀附荣蓁,早早便让自己的儿子出卖色相?”
&esp;&esp;“都城世家之中难有和离之事,可太后不知,从前宁华大长帝卿便因荣大人获罪而主动与之和离。”
&esp;&esp;韩主君含笑反问,“难道妻主不信我?”
&esp;&esp;韩主君轻推她一把,“何必纠结于这些,如果你的消息不假,荣蓁真的随陆太后一同去宫外上香,那你的计划可还会继续?”
&esp;&esp;入夜, 韩府
&esp;&esp;韩主君叹了口气,“荣大人权倾朝野,人人歆羡,可唯有这场婚事做不得主,想来内心苦闷无以言说。”
&esp;&esp;韩云锦轻捏着韩主君的肩膀,奇道:“此事当真?”
&esp;&esp;韩主君轻靠过去, 低声道:“先帝在世时,德君没少欺辱陆氏, 甚至宫宴上那些命夫们见了那样的情形都当作寻常, 如今陆氏得势,德君擅闯临华殿,有犯上之嫌,我若是陆氏, 定要以此发难, 雪当日之辱。后宫里的男子一旦得了权势,也是会睚眦必报的。可陆氏却轻轻放下了,实在有些反常。今日我去了江鄢宫里,他嘴里一直嚷着要杀人,我便顺着问他为何不杀,他说陆氏的姘头阻拦,江鄢虽疯疯癫癫, 这话却未必不是真的。”
&esp;&esp;韩云锦毫不犹豫,道:“当然要继续。”
&esp;&esp;韩云锦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莫说她不死,即便刺客真的得手,也不会树倒猢狲散,陆蕴和秦楚越必定会瓜分她的势力,与其让她们拧成一股绳对付我,倒不如把这绳索拆开,让她们斗个你死我活,我再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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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韩主君压低声音,“宁华大长帝卿和离之后,方知珠胎暗结,待荣大人东山再起之时,与荣大人复了婚。”
&esp;&esp;陆嘉追问道:“那如今为何又……”
&esp;&esp;韩主君又坐了一会儿,陆嘉听他说起一些世家中的琐事,本已没了兴致,可他又调转话锋,有意提起了帝卿府的事。
&esp;&esp;韩主君起身道:“太后不嫌弃便好,臣侍粗鄙,只怕搅扰了太后。至于那些朝中的事,臣侍不过一男子,与妻主荣辱与共,可除此之外,臣侍只盼望一切安好,各方安宁。”
&esp;&esp;长街上喧闹声不绝于耳,荣璇坐于马车中,耳边却一遍遍响起荣
她还说天地分阴阳,讲求制约之道。而陆蕴大人与臣侍妻主虽在政见上有不和,但也都是为了大周。若是哪一方失势,另一方月满中天则亏,太后您说是不是?”
&esp;&esp;韩云锦坐到他身旁, 道:“前几日宫中的眼线来报,说德君闯入了太后寝殿,而后被送返回来,只这一道消息, 你便能嗅出不寻常, 为妻怎么会疑你?只不过我却十分好奇,你是怎么觉察出不对的?”
&esp;&esp;第163章 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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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陆嘉又想起那夜之事,荣蓁的确闷闷不乐,她一人饮酒,独居于官邸,可他一心靠近,为何却还是被推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