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罚倒不是真罚,无非花钱免灾。
&esp;&esp;有的最懂竭泽而渔,几两一次,慢慢让他们送银子。
&esp;&esp;元寻摇头,“我得知此事后,找过祝大人,原想塞给他一百两,但他坚决不要,说善银已筹够一千两。”
&esp;&esp;祝融开箱取善银那日,他去了邻县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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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元寻仗着自家米仓存粮多,大肆涨价。正应了那句话: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esp;&esp;五年前,他因私自抬高米价,被刚调任高陵县的祝融重罚。
&esp;&esp;可祝融是坏官吗?他觉得不是,祝融只是太过正直,乱了这世道所谓的人情世故。
&esp;&esp;他被罚后不思悔改,提着重礼跑去祝家行贿。
&esp;&esp;“百姓各有不易,我们不也是百姓吗?”
&esp;&esp;李柘想了很久说道。
&esp;&esp;“元寻。”
&esp;&esp;他常听城中的几个富户背地里骂祝融泥古不化,做事死板。
&esp;&esp;顾一歧:“那就走吧。”
&esp;&esp;元寻提起此事,仍觉自己轻狂过甚,“我当时挺不服气的,心想他祝融,左右不过一个被贬的县官而已。”
&esp;&esp;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以为祝融也和那些县令一样。
&esp;&esp;元寻是高陵县的一个米商。
&esp;&esp;祝融带着捕役上门时,元寻曾站在米铺门口,指着祝融,放话要他走着瞧。
&esp;&esp;这一问,还真问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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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个县官而已,多大仇多大怨,设此无解之局,用他最在乎的廉洁逼死他。
&esp;&esp;可是,真等他到了祝家,看到祝融和儿子挤在一间破房中,所食之菜竟无半点荤腥。
&esp;&esp;祝融得知此事后,直接重罚了他。
&esp;&esp;一听来意,元寻连连摆手,“当日只是气话,后来祝大人私下找到我,他与我彻夜长谈。我才知,我做错了。”
&esp;&esp;元寻那日喝着祝融自己酿的浊酒,耳边是一个清官的铮铮之言,“他当时跟我说,他做官不为银子,只为百姓。”
&esp;&esp;有的直接狮子大开口,每回没个二十两,填不满县令的钱箱。
&esp;&esp;他们辗转找到在村中收粮的元寻。
&esp;&esp;从前高陵县的几个县令,每隔半月,便会编些由头罚他们这些商户。
&esp;&esp;“上面人不贪银子,我们这些经商之人,也无须费尽心思向下面人讨要银子。”
&esp;&esp;孟厌:“他筹措善银时。来找过你吗?”
&esp;&esp;五年前,高陵县附近的农田受灾,可收之粮大减。
“他还会挡谁的道呢?”
&esp;&esp;一听他是来送礼后,祝融更是直接拒绝了他。
&esp;&esp;“要不,我们去问问李柘?”温僖此话,对着孟厌在说,眼睛看的却是顾一岐。虽然孟厌才是他的主子,但是顾一岐如今是他主子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