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他其实很想追问陌尘衣所言的“外头”是何处,再转念一想,便作罢了。
&esp;&esp;寻常阵法突破,无外乎两种。
&esp;&esp;随后秋眠用最简洁的报告式语言让花冬跟上了当前的进度。
&esp;&esp;找出阵眼破之,或以更为强大的灵力强行闯出。
&esp;&esp;花冬差不多从震惊中缓了过来,乍一听居然是这么个可怕的人物,这让她顿时想到了曾听过的小道消息。
&esp;&esp;花冬:“请让我消化一下。”
&esp;&esp;“记得。”陌尘衣仔细回想,道:“我当时在外头四处寻我徒弟,至竹州地界,泛舟于长恨河上,听闻一段琴音,弹的是哀时命,虽与我徒的琴有九分相似,实乃仿造,我划船至江心,想会一会那个冒牌货,可再当水雾开路,至于岸头,竟已在晏府的碧水湖心。”
&esp;&esp;“敢问前辈可还记得入阵前的情形?”秋眠问。
&esp;&esp;秋眠:“垫垫肚子,别吓着了。”
&esp;&esp;陌尘衣补充:“嗯嗯,人也不定是真的。”
&esp;&esp;陌尘衣误入此地,本无意久留,而以他的修为,什么阵法不可强破,谁知偏就在此处束手无策。
&esp;&esp;“……就是这样,我们生活的晏氏是一个困阵,一草一木皆是假。”
个阵的事吧。”
&esp;&esp;小姑娘的接受力比秋眠想的好上许多,他便让她先缓一缓。
&esp;&esp;“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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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陌尘衣也无食不言的规矩,点头道:“好啊好啊。”
&esp;&esp;当今大魔头,无外乎是那人。
&esp;&esp;“……”
&esp;&esp;“哎?要说正事了吗?”花冬放下筷子就要回避,秋眠抬手示意她不要走,道:“你也要听。”又把一大盆硬菜往花冬面前挪了去,“多吃点。”
&esp;&esp;转而对陌尘衣说:“前辈已经寻过许多破阵的方法,但此阵内蕴法则之力,与阵术一道有异,晚辈方才探过阵内构成,认为要破出,一并要满足四个条件。”
&esp;&esp;每每他想要以灵力强行击碎阵法,这阵就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他的灵力如江河入海,又如击在棉花上,无半分效用。
&esp;&esp;花姑娘没明白,这多吃点和她留下有何干系。
&esp;&esp;精通阵法,修炼禁术。
&esp;&esp;这委实太震撼了。
&esp;&esp;“嗝。”
&esp;&esp;“所以是有人刻意在引前辈入阵。”秋眠凝眸。
&esp;&esp;于是秋眠肃然道:“这阵动用法则之力,连渡劫修士都敢吞,绝不会是为了困住晏府中人这么简单,必然有什么大作用。我曾认得一个人,他为飞升天道,在境界各地设下阵法,为的是汲取天地清浊二气,纳为己用,此阵与他管来的风格有几分相似。”
&esp;&esp;花冬:“……我靠。”
&esp;&esp;就算是太仪界又如何,修士一直在天南海北找徒弟,记忆又有损,如今他们被困阵中,即便问出了甚么也无外乎是在给自己找刺激受,还不如先着眼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