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娘娘让您求一求陛下,陛下一时心软,也许就放你出去了。”
月初,林锐带着赫赫战功回来。
“灵智公主,您把这十本经书抄完,才可以离开。”
林锐垂眸看向她,“没用的男人才会偷跑进来。”
容禅意欣喜不已,她没办法不喜欢强大的男人。
白日里驸马听话忠实,夜里虎虎生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容禅意脸上笑意盈盈。
容禅意顺势靠在林锐的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她安心睡了过去。
这驸马真是越来越对她胃口了,当初真是没选错人。
林锐紧绷着脸,怒气冲冲:“明知陛下对你有气,进宫为何不提前告知我?”
第三日,有一个小宫女偷偷跑进来,给她塞了块月饼。
又熬过一个夜晚,黎明的光线从门缝内照射进来。
夫妻俩又有了点蜜里调油的意思。
容禅意又伸出腿,架在林锐身上,“腿疼,替我揉揉。”
他的唇贴住妻子的面颊,眷恋地低唤:“禅意”
容禅意年纪还小,哪里离得开母亲,抽泣道:“父皇,是我不想和亲,撺掇母妃去找舅舅帮忙,您别为难母妃。”
室内的光线太过昏暗,她看不清楚他眼底浓重的情绪。
更深露重,林锐一把将容禅意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丽妃唇色白了,浑身僵硬。
容禅意瞪他,虚弱道:“闭嘴,你敢命令我?”
他低沉的声音温柔:“我面见了陛下,你已经可以离开了,我们回家。”
林锐低眉顺眼,给她揉腿。平日里舞刀弄剑地多,做着细致活笨手笨脚。
林锐紧紧搂住她,她瘦了,抱起来膈手,体温也很低,像一片羽毛。
容禅意跪下,规规矩矩磕头:“请父皇责罚。”
容禅意知道,父皇不会无缘无故放她出去。他们必然达成了某种交易。
太庙里没有食物,冷血的父皇,想要将她饿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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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他拧眉坚持。
林锐的心脏狠狠抽动,咬紧腮帮子,把她抱起:“走。”
容禅意点了点男人的肩膀,“你同我一块抄。”
宫女走后,容禅意挪了挪腿,嘶一声,低头继续抄经书。
容禅意摇摇头:“用不着你帮忙,我把经书抄完就是。”
容禅意掀起眼皮,讶异惊喜:“你怎么来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她,那双手她再熟悉不过了,每夜都掐住她的腰,强劲有力。
容禅意蜷缩在他怀里,这是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这是一个能干忠实的丈夫。
容禅意推开他,摇头:“经书还没抄完。”
林锐当下就有些忍不住,夜里小别胜新婚,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娇喘连连。容禅意面容红润,被滋润地娇艳欲滴。
太庙之中,蒲团上跪坐一只伶仃身影。
剩下的经书都是林锐一个人抄完的。
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林锐从怀里掏出一块油饼,递给她,仔仔细细看她的面容,小心翼翼,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
捧着林锐的脸,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毫不吝啬地夸奖:“我的郎君真厉害。”
容禅意体力不支,面前供奉的牌位模模糊糊,她的身子往一侧倾斜倒过去。
容禅意咬牙,一声不吭地抄经书。
“只能在府上鬼哭狼嚎的男人,更是没用。”
皇帝面无表情:“你真当朕不敢罚你?”
容禅意弯唇:“我以为你是偷跑进来的。”
容禅意不计较这么多,她就喜欢使唤她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