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痒……”

那是魂契，他们从前结过的，只不过那时是重妄偷偷结的，他不愿意，现在却是他反过来要求结契。

“沈云清。”

“因为……”沈云清很苦恼的皱着眉，“因为我怕你丢下我，我好像被抛弃过，我……不想一个人。”

“但是可能会很累，而且时间很久，我们要做很亲密很亲密的事。”重妄骗了，但又没完全骗，拿出沈云清从前给他的春宫图物归原主，“你看这个，看完了如果还愿意帮忙的话再跟我说。”

渐的好像有一点舒服，他也无暇想太多了，最后完全乱了呼吸，被放开时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绝对从来没人这般称呼过云清仙尊，他是唯一一个，是最特别的，也是和沈云清最亲密的人。

“对，但是我不会逼你跟我做道侣，你不愿意就不……”

虽然只是普通的灵宠契约，远远比不上自己的魂契，但重妄还是狠狠的咬了咬牙。

不疼，他根本没用力，重妄还是停了动作，抱着他哄，“清清，我生病了，你如果不愿意帮我，我会死的，我死了就没人给你做桂花糕和糖丸，没人给你摸龙尾龙角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抛弃你了，结契，现在就结。”

“清清，清清……”

“那……这就是你总跟我说的道侣，也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对吗？”

“不是，你不用看心法，就看里面的图，愿意这样帮我吗？”

如果没有大祭司机关算尽，没有柳无颜倾尽毕生所学相救，他会留沈云清一个人体会生离死别的痛苦，还残忍的为了让沈云清好好活着，逼他给自己收尸扫墓……

重妄嘴唇颤动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要结这种契约？”

沈云清接过来一连翻了好几页，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开始质疑重妄的用心，“你是不是想逼我勤加修炼？这上面全是心法！”

“嗯……”沈云清沉吟片刻，合上春宫图认真发问，“会疼吗？”

他太清楚沈云清喜欢什么，一下戳中两处死穴，沈云清当场表示愿意帮忙。

“不会。”

不过不管沈云清要做什么他总归是要纵着的，没怎么思考就点了头，“说吧。”

只简单的一个称呼，光是从口中说出去他就一阵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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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就是王八蛋！等老子情潮期过了的！

“我要和你契约。”

沈云清表情严肃，脸上甚至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坚决，有那么一瞬间重妄甚至有些慌乱，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灵宠，会跟我同生共死的灵宠。”

“九尾灵狐是一个，我是一个，一共三个，另外一个灵宠是哪来的？”

“是小凤凰啊。”沈云清不明所以，“小凤凰要做我的灵宠，他会带着我飞出去玩，我就同意了。”

心脏钝痛得有些喘不过气，重妄从未后悔过那时拼了命为他反叛天道，可此刻却说不出的懊悔。

重妄给他足够的时间平复呼吸，克制的在他侧颈落下一个个吻，嗓音温柔又隐忍，“清清。”

重妄让他给逗笑了，果然还是那个沈云清，看春宫图都只注重心法，半点看不到其中的鱼水之欢。

他结魂契的手法已经很熟练了，只是契约完成后，发现沈云清有三个灵宠时他恍惚间以为自己高兴出了幻觉。

明明还是那张美到让人失语的脸，却少了从前的淡漠清冷，多了许多灵动和稚嫩，但熟悉的表情重妄不会记错，眼睛微微放光，还藏着些笑意，一看就是要使坏了。

好你个杂毛鸡，装的挺像啊，老子以为你还是一点神智都没有，结果都他娘的骗沈云清收你当灵宠了！

“我同意了。”沈云清打断他的话，“我可以帮忙，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从前他看别人叫道侣姓名的叠字时就想这么叫了，他喜欢这种独一份亲密，但他怕沈云清不喜欢，嫌他幼稚，便一直偷偷藏着，今日这点隐秘的小心思也藏不住了。

他是真的抛弃过沈云清的，说结魂契生死不弃的是他，最后舍了性命击散雷劫，留沈云清一人独活的也是他。

沈云清抬手捂住脖子，不想让他再继续亲了，这些年重妄光教他无拘无束玩乐了，什么都顺着他，这些私密的事一点没教，发现重妄不停，沈云清有些恼了，抬手就往他头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