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雅打趣,“还叫老师啊?跟着阿砚叫我小姨吧。”
宁府就像石澳半岛的透明花房,处处充满了阳光和花香。
管家佣人将饭菜端上桌,几人和和睦睦地吃过晚饭,陈宝君拉着苏梨月在客厅聊天,从她和傅砚辞的相遇聊到相识又聊到相知。
(太可爱了。)
“她是我小姨,林书漫的妈妈,抱歉,来的路上是想跟你说的,但我想给你个惊喜就……”
见苏梨月怔在那,林书漫笑着让她坐下,“别见怪,我妈在家就这样。”
而最开始不怀好意接近傅砚辞的姑娘越说越心虚,偏偏傅砚辞还不帮她圆场,坐在对面的沙发看着她编出一套对傅砚辞一见钟情的说辞,似乎还挺得意,挺满意的?
苏梨月更多是在手机和观众席下了解魏尔雅,只听说她对舞蹈方面有研究,为人优雅淑女,跟面前这个笑意盈盈捏她脸的女人判若两人。
同在外婆家,林书漫又叫她妈妈,无非就是傅砚辞的小姨了。
“聊我什么?”傅砚辞眉梢轻抬,“聊你对我的一见钟情?”
只是,她喜欢了这么久的舞剧演员现在居然成了亲戚,于苏梨月而言就像追星成功的不真实感,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才听见傅砚辞缓缓解释的声音。
他低头看着她,“刚刚和林书漫回房间聊什么了?”
“?”
傅砚辞都不用仔细看,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苏梨月面露不解的看向傅砚辞。
阿砚带了个姑娘回港城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阿砚的眼光这么好。”陈宝君待人亲和,说话时脸上的笑容洋溢,“和这家伙在一起,没受委屈吧?”
清楚吗?”
其实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说她也能猜到。
傅砚辞轻咳,一声“外婆”叫的无奈而妥协。
那年苏梨月满岁生日,宁慧云带着他去安家拜访,也就是那时候,傅砚辞和苏梨月被大人安排着拍了张合照,八岁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个一岁的婴儿,那时连他们本人都没想过,往后二十年,他们居然还会有交集。
这里的氛围真的比傅宅要好太多了。
可想而知,傅砚辞在大家的心里是个多可怕的人。
傅砚辞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而后勾起一缕在指尖缠绕,“你如果喜欢,我们有空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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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苏梨月被林书漫带到房间,说有东西要给她看。
而傅宅更像一幢被高墙围起来的建筑物,与其说是家,实际更像个囚笼,囚住了向往自由的傅南岑,也囚住了傅砚辞。
“漫漫,去叫你妈进来开饭了。”
苏梨月刚落座,就看见从后院进来的女人,一身定制苏绣旗袍穿在身上,既清冷又婀娜,天青色的旗袍衬得她素雅端庄,宛若裙摆刺绣的杏花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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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雅似乎猜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低眉浅笑,“阿砚还没跟你说
她因为生的艳丽,低眉顺眼的模样更像芭比娃娃,让魏尔雅瞧了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好得意呀。”
“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小看我了。”接话的是魏尔雅,“若你没能力,他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同意为你引荐,相信自己,你能进舞剧院完全是因为你的能力出众,阿砚和我都只是搭桥的辅助,重要的是舞者本身。”
苏梨月乖顺地又重新叫了一遍,“小姨。”
苏梨月坐直身子,“我想一见钟情的不是我,是你吧,傅董?”
陈宝君带着苏梨月走向餐厅,朝林书漫说道。
他的话没说完,苏梨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所以魏老师邀请我进舞剧院是因为你开了口?”
傅砚辞轻笑,“我,怎么?”
“聊你呀。”
苏梨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给他看,“照片里的女孩是我,男孩是谁你仔细看看还记得吗?”
直到晚上九点,傅砚辞才带着苏梨月离开了加多利山。
“……”
苏梨月笑意温软,“谢谢魏老师。”
视线往上,苏梨月在看见来人是谁,惊得站了起来,“魏老师。”
苏梨月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果然是母女,外婆和刚刚阿姨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上了车,苏梨月靠在傅砚辞肩头,温吞的说,“傅砚辞,怪不得你喜欢在外婆家待着都不回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