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鸭血粉丝汤好了,温以洵咕咚咕咚几口,就将鸭血粉丝汤喝个精光。
温以洵忽然想起和地府之首见面的时候,“那现在的地府之首是个什么样的鬼啊?”
温以洵生生挤出几句话:“我去地府的时候,在阎灵殿的地下城,也叫闫安城中给闫安的妹妹治病,但是我出来后,闫宁就死了。我在想会不会闫安城和现实有什么联系。我在那里面还看到了许澜,他说和江川泽天各一方了,作为朋友,我不想他们两个最终是这种结局,所以……”
“不说他了,说说别的。”谢宴星转移话题道。
这地方也太尴尬了,总不能一口咬上去吧?
最瞩目的就是那个行李箱。
“母亲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都不能要。”温以洵小声道:“可我觉得你不会,谢宴星,你很好,你是我看好的人。”
就给我忍着!”
谢宴星眸抵闪过一丝欣慰。
“好啊!明天我教你。”谢宴星轻笑几声:“我去联系他们。”
温以洵回忆道:“我是在……梦中听到的。”
谢宴星点头说:“是啊,曾经的地府之首。”
谢宴星扯了扯嘴角,懒得动脑了,“你想玩什么?”
温以洵被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
“你母亲还和你说这些呢?”谢宴星笑着说。
“那里面,是我母亲的骨灰。”谢宴星也没有藏着掖着,“你……”
而且,这次流血的地方……
“打她的人,是曾经的地府之首吗?”温以洵憋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第二天正午,温以洵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谢宴星笑道:“你的私人马场。”
温以洵忍无可忍,趴上前吮吸着谢宴星流血的地方。
温以洵灵机一动:“骑马吧!我想学骑马。”
他整个人瘫软的卧在床上,被谢宴星弄了个底朝天。
“啊?”温以洵缩了缩脖子,“可我觉得他还不错。”
他没有机会做梦。
他真的流血了。
温以洵真想扇自己几巴掌:“抱歉,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的。”
“她……死了好多年了。”谢宴星不想提起那段悲伤的经历,“她生前没享过福,除了被打就是被打,我没能保护好她。”
“谢宴星,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你现在对我还有什么隐瞒吗?”温以洵眨眼道。
谢宴星勉强挤出笑容:“没事。”
温以洵浑身痉挛,抽搐到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想给他们两个制造机会?”谢宴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以洵克制到憋的满脸通红,可露出这东西的罪魁祸首还不顾他死活的引诱着他。
他看着谢宴星去了厨房,他来到了谢宴星的房间。
温以洵再次见钱眼开:“谢宴星,这不会也是私人马场吧?”
谢宴星就开着黑车带着温以洵来到了马场。
温以洵疯狂的吸着谢宴星的血,而后流出了不明的液体。
温以洵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和谢宴星一起起身下床了。
温以洵回过头来,尽量克制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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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星摇了摇头。
情血以排山倒海之势爆发在他的体内,填满了他的欲望与贪婪。
“你母亲很温柔,很强大。我很喜欢。”谢宴星将温以洵搂在怀里,“你也是。”
温以洵相信他。
第二日一早
电光石火间,他的身后被刺的鲜血直流。
“冷血无情,不是个好鬼。”谢宴星自嘲道。
温以洵拉着谢宴星的衣角,“我也是给咱俩制造机会。”
他草率的逛了一圈,跑到厨房问谢宴星:“你那天说你的行李箱里有重要的东西,所以很重,是不是和你母亲有关?”
他强忍着对鲜血的渴望,可谢宴星的血是情血,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谢宴星没有拒绝,只是说话有些怪:“你什么时候和他两关系那么好了?”
“明天约上许澜和江川泽,我们一起去玩吧!”温以洵小声说。
温以洵靠近几分,“你从没给我讲过你的母亲,我也没见过她。”
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一个人。
“不行?”谢宴星听不得这两个字,“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不仅他流血,谢宴星也流血了。
温以洵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