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侍卫今天看起来怎么感觉傻傻的?是因为他笑的缘故吗?
“这可如何是好啊?”
回到屋里,她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
“我哪有机会当选?”杨玲哽咽着说道,“你可知今日谁要来观演?”
“王爷有什么事不能让你转达吗?非要写信是为何?”她将信收了起来,没打算拆,至少现在她不想拆。
“看完了,你替我扔了吧。”孟之转身就走,“哦,对了,请你转告王爷,奴才定会按时交货。”
“看完了,你走吧。”
孟之放下了正要推门的手,静静地听着。
“我凑不到那么多钱了……”杨玲哭着说,“若我再凑不到钱买药,我娘就要……”
跟着小太监到了门外,看见莫尘热络地迎了上来。
她真的要为了一个机会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吗?她不敢赌。
如果将她刚刚听到的与梦里的一切串起来,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记得那个谁不也报名了?”安慰杨玲的那个舞女继续说,“那岂不是……”
“诶,姑娘留步,在下只是传递王爷的意思,并且王爷叫您当着我的面看完了再走。”莫尘看孟之接了信转身就要走,连忙上前。
孟之正要开门出去时,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哭声。
她回想起前些日子跟李嬷嬷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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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
这仅仅是单纯的噩梦还是对未来的预知呢?为何这次的梦醒来之后还记得如此清晰呢?她又为何会梦到与自己没什么交集的杨玲呢?
“姑娘,这信……”
“是沈贵妃。”杨玲说道。
思考时,她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耳朵。
云韶署的人都知道杨玲是个可怜的。她爹在她很小的时候病逝,这些年来她与她娘相依为命,过的很是辛苦,没想到她娘竟也生了重病。
孟之还从未听说过蛇还要溜的。
看完信,孟之将信纸叠好,塞进信封里递给莫尘。
就薄薄一张纸,展开上面只写着一行字。
若孟之参加了选拔,并且拿到了唯一的名额,那么杨玲就失去了拿到赏钱给她娘治病的机会,她第一个恨的一定就是孟之,毕竟沈贵妃在场……
她心里有些堵,没有练舞的心情,便决定先出去转转散散心。
“幽桐姑娘,有一封信王爷让我转交给你。”说着,莫尘从衣服里取出一封封好了的信。
“哦,王爷叫我出来顺带溜一下蛇。”莫尘扭头看了看肩上的蛇,笑着说道。
“幽桐姑娘,门口有人找你。”说话的声音孟之认得,是守大门的一个小太监。
孟之不敢细想,只觉告诉她那个梦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是对未来的预测。
她知道沈江月会来观演,可她不知道沈江月会不会当众给自己戴耳坠子,如果真如梦里看到的那般,那便证明梦中所见就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到那个时候再弃权也不迟。
莫尘看着怀里已经拆开的信,不知该如何处置,反正当着晏白的面,他可不敢就这么扔掉了。
“你肩上……”孟之指了指提醒道。
孟之坐回自己的床上,陷入沉思。
“你先别哭,这不是还有机会吗,若是这次你能被选中去御前献舞,到时候赏赐下来不就有钱了?”
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在一旁安慰:“杨玲,你别哭了,肯定还会有别的法子的。”
“这是什么?”孟之接过去,看了看信封,上面什么都没写,只盖了一个章。
“我不知……”
“你找我是何事?”孟之不太乐意见到与晏箫有关的人,一般见到了准没好事。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孟之回过神来问道:“谁啊?”
“距交货期仅余两月半,勿忘。”
她完全可以验证一下再做决定的。
孟之认得,是晏箫的字迹。
孟之想不到谁回来找自己,便出门去见上一见。
合着是来催进度的,还有两个多月,也不知道这贤王急什么。
孟之看了一眼莫尘,才发现小黑蛇晏白正爬在莫尘的肩上看着自己。
“好吧。”
听到“杨玲”这两个字孟之心头一紧,脑海中又不自觉的呈现出她拿剪刀捅自己的画面。
“……”孟之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身将信又掏了出来。
虽然她没有说完,可孟之还是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孟之拆开信封,取出了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