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有些茫然,也不明白江宁夏为何能表现的像是……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是宋佳茵和江宁夏。
微风浮动,车帷也随着风轻轻晃荡,在和煦的午后,陈在溪感觉自己生出了一种错觉。
“表,表哥。”陈在溪忽然又有一些紧张了,道:“无事的话,在溪就先走了。”
思及如此,难免懊恼:“对不起表哥,我以后不会了。”
男声淡淡:“嗯。”
日光落了满地,绿罗此刻站在暖色下等着她,神色间也有些焦急。
“……”
伤口在肩膀,被利刃穿透。
只是宋知礼面色平静,轻描淡写般:“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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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在溪先是看见宋佳茵,嘴角也跟着一起上扬。可是下一瞬,她又看见站在佳茵表姐身边的江宁夏,同样穿着一身粉衣,面带笑容。
陈在溪又有些明白了,其实表哥这个性子,痛大概也不会同人提及。
话落,她不敢再说什么,便走下车去找绿罗。
“无事,”陈在溪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便摇头道,“绿罗不用担忧,表哥找我,只是让我不要同别人提及昨夜的事。”
不过只出去半日,却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梧桐院前,木门合上,竟有几分萧条。
陈在溪并不能像她这般自然,反而有些僵硬,一边走过去,轻声回答:“嗯,宁夏表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大概也是最后一面,踌躇片刻后,她便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又道:“表哥,你伤得很严重吗?”
只是木门旁,还站着两位衣着鲜艳的女子,给梧桐院增添了几分颜色。
“其实是我听祖母说你去了张家,所以想着过来看看你,宁夏姐便跟着我一起来啦。”宋佳茵笑着,声音清朗,眼眸透亮。
见她走近,江宁夏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明显,也跟着道了句:“在溪。”
临走前,陈在溪又想起他的伤。她听说表哥这次养伤,往后很久都不会回府。
表哥好像,也没有那么凶。
见她这般说,表情也并无异样,绿罗才放下心来,道:“小姐,我刚听守门的李生说,老夫人她们已经回府了。”
只是才刚这般想着,下一瞬,视线之间的男人别开脸,他给人一种淡然的疏离。
一时间,陈在溪地微笑有些凝固住。
“是吗?”陈在溪脚步一顿,呢喃了句。
听见动静以后,两人一齐回头,宋佳茵笑着,一边挥手一边唤她:“在溪!”
,神色平静。
直到看见熟悉的人影安然无恙,她才放下心来,一边走过去:“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