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整双眼都聚焦起来!
什么情况?!
他什么时候来的,应该不会在大战那天就来到了吧?!
长烛来了?!!
白肆玉表情恍惚了一下。
上面浸满了白肆玉的血, 可不能随便扔, 否则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拿去做咒,就麻烦了。
他都觉得要对不起牧长烛了。
正想再次喊饿的白肆玉一愣, 眼睫毛缓缓地眨了眨
小表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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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白天师,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大家都要担心死了,你能醒真的太好了”
长烛怎么这么快又赶来了?
应该不会。
白肆玉心口微微有点酸软, 还有点灼热。
“我我的衣服, 是长烛给我换的?”
而且每次他这边有大事——包括两三个月前那次y省龙脉一行,都是牧长烛很快就赶到
嘴里还念念不休。
不会不会
白肆玉伸出手,摇摇晃晃地去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天师,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之前的衣服”
孙天师连忙问。
他可不想再让牧长烛看到他浑身鲜血的样子,上次就已经把牧长烛吓狠了, 这次要是再这样
牧长烛真的对他太好了
见白肆玉嘴唇上干得要起皮了,孙天师连忙跑到桌子那边拿了个水壶,倒了杯水端过来。
孙天师还以为白肆玉对护士害羞,非常贴心地补充了好几句。
——嘶在他心里。
啊啊啊那岂不是代表牧长烛在大战那天就来到了,而且——
“是啊。”刘天师也忍不住道:“尤其是你那个好兄弟牧三少,时时刻刻守着你,不吃不喝不睡,我们看着都难受啊。”
长烛?
孙天师刚刚说了啥?!!
他是一个很成熟的天师了,但每次都让牧长烛这么担心,千里迢迢赶来赶去, 就太不像话了。
“对, 是牧三少给你换的, 你的身体也是他用毛巾蘸水一点点给你擦干净的,放心吧, 不是别人。”
他的衣服是牧长烛给换的, 甚至身体还都啊牧长烛给他擦的?!!
白肆玉用虚弱的语气说出最声嘶力竭的话。
“白天师是不是要喝水?”
白肆玉听在耳朵里却是快要炸了!
“你之前的衣服已经碎了, 但是没有扔,都收起来了,你放心。”
“你现在穿的是病号服,牧三少亲手给你换的,里外都干干净净的。”
“啊?”
白肆玉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