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大公子,咱们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有话直接说不行吗?
越缜脸上也略微有些倦意,揉了揉眉心:
心疼,那可太心疼了。
但这样的人,能帮忙免赋税,叶青釉一时间是有些不信的。
叶青釉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免赋税’,嘴巴张了又张,愣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越缜瞥了叶青釉一眼,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描淡写的道:
更何况对方提到之时,似乎还有一些讥诮
“我可以帮小娘子弄批文,也能帮你免交赋税。”
是以,当叶青釉说出准备直接离开龙泉之后,对方才会再度沉默。
叶青釉自然不知道越缜所想,心中直接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叶青釉叹了一口气:
越缜稳坐主位,神情不留一丝破绽:
调查完这里的事情,无论是想以示龙泉贪官污吏已除,如今歌舞升平,海晏河清也好,或是单纯带些‘特产’献宝也罢。
这些东西是普通人能清楚,或是能随便拿来做比拟的东西吗?
当时叶青釉还觉得奇怪,觉得对方有可能在针对自己,但如今想来,有没有可能,指的就是很有可能官阶为一品大员的柳大老爷呢?
越缜手中的空杯捏了放,放了捏,指尖略微有些泛白。
叶青釉有些沉默,越缜见她吃瘪的样子,倒像是饶有兴致:
不过,人不总是得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既然这样,我准备举家搬迁,离开龙泉。”
她早看出来了。
越缜却也没管她信不信,抬眼看向厅屋外头压顶的黑云:
无论手段如何,听着总是能入柳府手中,
“来龙泉,调查柳府?”
“越公子来龙泉,可是有官职在身,有公务在身?”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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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生活,靠着手艺,也饿不死,何苦在这里寄人篱下的?
“现在心疼银钱了吗?”
那就极好解释,为何对方在她开十二花神杯价格的时候,会第一时间以一品大员的俸禄做比拟。
越大公子其实就是想要瓷器的,在她决定不卖瓷器后,扯些大部分普通人不知的辛秘事,大概就是想要让她受他庇护,得他的人情。
叶青釉这回沉默的时间比任何时间都要长。
叶青釉有些蔫巴巴的扯眼皮看了一眼对方:
“你卖出去多少瓷器,要交多少赋税,我帮你交。”
无尽的沉默。
她是能走,爹娘却也恋家乡啊!
越缜早有准备:
有点类似于,明面上交一道,暗地里卖瓷者卖瓷出城,或者出外乡,还得被柳府勾结官府再收一道,或者更通俗一些,很有可能压根就是‘上门收保护费’
“越大公子为什么能帮免赋税?”
堂屋里就此沉默下来,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叶青釉靠近主位,侍立一旁,轻声问道:
那可不就是实打实的六成吗?
虽说龙泉窑很出名,但制瓷的技艺,却是别人剥夺不走的。
算了,倒也不能说是多隐形。
可偏偏又贪财,又聪明,嘴上又伶牙俐齿。
越大公子这是要当保护伞,帮忙帮衬的意思?
若说客居于柳家的姻亲公子能帮忙弄批文,叶青釉信。
“要是小娘子只贪财,不长脑,也不张嘴就好了。”
对方还真不只是客居于柳府的富家公子!
“到时候你将谁人要多收你钱都一一记下,交给我,我帮你一一交上。”
叶青釉也往屋外看了一眼,突兀问道:
吃我一记膝盖滑跪
龙泉青瓷之所以出名,四个字缺一不可,出了这个府便只叫青瓷,怎么借势嘛!
叶青釉捧着头,一顿唉声叹气。
所以,到底为什么两人要这么弯弯道道的试探?
对方问她会不会绘龙纹,会不会是自己就有献宝的机会?
“最近龙泉时不时就会落雨,小娘子若是外出,可记得得带把伞。”
,显然是一种更加隐形的赋税。
“从此之后,公子往东,我往西,咱们俩天南海北,有缘再见。”
这时候不跑还等什么?
她只是个贪财的小娘子,何苦承受这么多!
这段时间内,种种不寻常之处联系到一起,终于有了一个何时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