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被灼热擢取，丛绻的神思也被一寸寸击溃崩散，她腰渐软浑身皆软，像一枝菟丝花般，只能缠住眼前人才得苟活。

“绻绻”

杂七杂八想了一堆，沈缜最后无奈笑：“就这样吧。”

那是在几年前的徐州，也是二月，沈缜换来了山姜和贺九阳，瞒着丛绻给她筹备生辰。

他们也没过过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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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姜问：“主人想要如何做？”

那枚不为外物侵染、永远冰凉的指环，远有更多的用处。

靠在一起。

平平无奇的村子，成了灯火璀璨的海洋。

反正不管她怎么安排，以丛绻的演技，三分惊吓都能给她演出十分惊喜来。

在一次次柔声轻哄里，冰凉和沈缜一起，沁进了丛绻的最深处。

沈缜拖着丛绻在书房中陪她下棋，连赢十二局后，在女人嗔怒的视线里，她笑着牵她的手，带她走出房门。

沈缜思索了片刻，构思了几点。

屋檐下皆挂着彩灯，流华普照之中，兔子、龙、蛇、马、羊从丛绻出生那一年的卯兔，到今年的亥猪，冰雕们披着光芒，栩栩如生。

白雾缭绕里，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后背忽而靠上一丝冰凉，心神怔悸间，思绪清明了些许，丛绻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推靠在了石壁边，面前近在咫尺的人放开了她的唇，环着她，抱着她，抵着她，叼着她的耳廓细细舔舐慢慢啃咬。

“嗯”丛绻圈住这人的脖颈，腕上的手串跟着她的悸动摇晃，无法抑制地敲上眼前人的脊梁。

沈缜眼底化开了浓浓的爱欲，她倾身，复又吻住女人。

她眼眸里的水汽动了动。

素白又泛着粉红的手指取下了指环。

“可以么？”她问。

沈缜做了一个挺长的梦。

于是山姜和贺九阳领命而去。

二十五那日白天，村子静谧，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贺九阳和山姜嗫嚅：“应该可以吧？”

说是梦，不如说是她曾经记忆的延展叠加。

只给她送汤时丛绻随口问了句山姜二人去何处了，被沈缜以办事的理由糊弄了过去。

然后，就到了夜里。

丛绻懒懒抬眼，喉里挤出酥麻进骨的一个字：“嗯？”

喘息在汩汩水声中吟哦，沈缜退开半步，抬起头，目光落在女人胸前的指环上。

“你”丛绻哭出了声，她咬住面前人的下颌，腕上的手串随着主人的颤抖战栗不休。

丛绻睁大了眼睛。

沈缜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温和：“没事，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