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死,我倒是心甘情愿。”左明说。
市中心人很多,一眼望去,全都是散发活力的年轻人。
左明在旁,忍受屈辱的诋毁,他镇定情绪,紧握的双拳,又松开来。
多是情侣结伴而行,或者一群女生勾肩搭背买买买。
一天下去,他们玩得很尽兴,双休日宿舍楼正大门12点关,他们掐着点跑进来。
白皙的脖颈,裸/露在外,像如雪的梨花,充满梦幻。
“嗯,你说得对。”季寻从他对面,到挨着他一起坐。
这让喻凯更加生气,却也没法发作。
“买了稣点。”季寻将娄记稣点泡芙、肉松抹茶糕、黑丝绒巧克力拿出来,“随便吃,多的很。”
“哎呦,你们跑到哪里度蜜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舍友见他们手里提着大袋子小袋子,“好兄弟,买吃的没,快饿死了。”
左明出图书馆,耐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而他的头肩、腰身,比例优越,哪怕身着简朴,却照样光彩动人。
季寻望了一眼左明,他搜索枯肠,特别想找几句不失分寸话来安慰他。
舍友毫不客气,咔嚓狂炫。
由于今天玩得尽兴,走路又多,所以左明一沾枕头,便沉沉地进入梦乡。
反而事实上,哪怕受了这样的委屈,左明却安然若山,不卑不亢地盯向自己。
他同时放开了季寻。
轮到他们时,季寻一把手拉住他,打趣道:“小明,你恐高啊?”
宿舍的灯亮着,另外一个舍友正在拿手机看电影。
左明收敛寒光,收拾地上的垃圾,将毛毯收好,对季寻说:“走吧,我们该下山了。”
“啊,你喊谁小弟弟啊!”左明掐住他的脖领,像提起粉里透红的布偶猫。
每每看向左明,他都会各种情绪交杂,最后演变成怒火。
季寻见他完全忘掉了刚刚喻凯说的恶毒话,心里也放下心来。
“没!”左明说。
左明却像看穿他的心思,直接手触到他的脖子,说:“你怕了吧,来,到我怀里来。”
他已经最近知道女生中已有小团体四处偷拍左明,打听他的一切。
“我怕?”季寻说,“小弟弟,就是我站在一万米的高处,我也不怕。”
他想不通为什么无背景无关系无势力的左明,可以毫不畏惧地直接硬刚黄恩慈,而他非得不知廉耻地跪舔她?
四月末的天气,因为下着雨,降了温,人们走在外面依旧穿着外套。
黄恩慈这个女人,喻凯本是想尝尝鲜就丢,但是他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紧缠他不放,老是威胁他,搞得他最近很抑郁。
他从未睡得这般安详,心里洋溢难得的快乐与幸福。
这还真不是季寻吹,他从小就不畏高,特爱挑战奇难险的项目。
上次他和黄恩慈乱搞的一幕,被左明撞见,让他更加讨厌他,他真怕左明将他的秘密抖落出去。
他无可抑制地生出一丝难以被察觉的嫉妒。
温和,会露出桃花一般温煦的笑。
“好。”季寻和他一起朝缆车的方向走去。
下缆车后,他们按照计划,在市中心的小吃街走走逛逛。
留下惶惶不安又怒色难耐的喻凯。
图书馆往宿舍的近路,有一盏路灯坏了,今晚又无月色,他只好打开手机电筒照亮。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如果左明听到羞辱他的话,直接动手,那么他还很高兴,直接把他暴揍一顿完事。
像是无形中的蔑笑。
“喂喂,别闹,这是在缆车上,你再欺负我,小心咱们就要命丧悦君山了。”季寻说。
洗完澡,互道晚安后,便休息。
像他们两个男生结伴同行,嘻笑说谈的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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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哪怕现在的左明,素颜,简装,眉眼之间的英气,已遮挡不住。
这无形中让他像被左明掌掴了一般。
下山时,为了方便旅客,有缆车可以乘坐。
他如站在黑暗深处的鹰,锐利的眼,刺出极其漠冷的光。
季寻的脸,晕染成红。
他越来越厌恶左明,之前是因为看不起他是农村的土包子,然而性格倔强不屈,这让他感到愤懑。
左明不知怎么,眼睛忍不住又朝他细腻的脖子看了一眼,心里燃烧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