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厨师，对于火的燃烧有些经验，如果是寻常燃烧木材并不会产生这么大的烟雾。

林国栋看到陈二这种用命做饭的行为，忍不住问道。

陈二，陈文言和林国栋坐在小院里，等待冰晶糕最后的冷却静置。

确实，之所以这么大的烟就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

大小正好合适，坐在板凳上手里抱着白天上山背着的竹筐。

用这种树的枝干熏蒸，才能做出陈家冰晶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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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木材是陈里县后山采摘的，那里的树很多。

“林大哥，这烟可是好东西，陈家冰晶糕的味道，全靠它了”

陈家往事

木材燃烧不充分才会产生这么大的烟，你装一个鼓风机就能改善很多吧。”

听到这话林国栋十分诧异，为了在味道和口感间找到最理想的平衡点，连命都不要了？

“陈二，你的身体以及嗅觉味觉的退化，就是因为每天都要大量吸这种浓烟造成的？”

林国栋连忙拉住身边的林乐童将他推出厨房。

走出厨房后打开水龙头，将脸上的黑渍和泪痕洗净。

“林大哥，没想到你对这东西挺有研究的。

用提前准备好的一众透明粘稠液体，缓缓倒进受到高温膨胀熟透的糯米块上。

将光秃秃的树枝扔进壁炉中点燃，耳边响起噼啪的燃烧声响。

陈二将码放好糯米糕的木质托盘插进壁炉的缝隙中。

冰晶糕还没被熏出味道就熟了，要么味道不够，要么熟过头就硬了。”

眼眶红肿不断流着眼泪，虽尽显狼狈，但脸上却露出疲惫的笑容。

最后随着咳嗽喷出口腔，就这么周而复始了几次。

但没办法，如果加上鼓风机或者用扇子扇风，火太大温度太高。

“可是你戴个口罩也能起到很好的保护措施吧？”

应该是壁炉空间太过狭小，燃烧时供氧量不够导致温度太低。

也感到口鼻辛辣，眼眶忍不住发红发胀，更别提吸入肺里后那股灼烧感。

可陈二缺制止了林国栋开窗开门的举动。

在下面装上两个轮子坐在屁股上玩儿，每次父亲都只是笑骂几句，但并未严厉惩罚。

因为这烟雾中产生了一股极为怪异的刺鼻气味，即便是自己身为厨师常年在灶前烟熏火燎。

“哥，你现在还想学做冰晶糕么？”

陈二九这么坐在壁炉前，仿佛一个没有感官，没有血肉之躯的木头人。

清凉的泉水略微缓解了眼眶的灼热，擦了擦脸对旁边一言不发的陈文言笑了笑。

现在想想，自己不是在糟蹋父亲维持生计的东西么。

“嗯，应该是这个原因。”

甚至直接将壁炉前的陈二，整个人都淹没在了白雾之中。

林国栋听闻面色凝重，思索片刻问道。

“陈二，你赶紧把窗子开开啊，这烟散不出去把人该呛坏了！”

“咳咳咳”

摇晃均匀后托盘仿佛被一层水晶果冻包裹，随后放在桌上静置。

因为冰晶糕即将出锅了，将火苗熄灭后抽出码放糯米块的木质托盘。

“差不多了”

从里面拿出很多树枝，原本上面边缘呈锯齿状的叶子已经被砍掉。

闭上眼睛缓缓吸了一口，肉眼可见青白色烟雾顺着鼻息在陈二身体中流转。

看着壁炉中燃烧的火苗以及浓烟，缓缓探出头靠近。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二本就发青的脸上像是在煤堆打滚一样，染上漆黑的烟渍。

听到这话陈二看向林国栋的眼神有些惊讶。

随着树枝越放越多，壁炉中产生了大量白色烟雾，这烟雾白中透着一股青色。

但只有一种燃烧后可以释放出特殊的香味，我不知道叫什么，只清楚它的叶片是绿色，边缘呈锯齿状有很多白色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