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张开。”
明榆道:“怎么弄的?”
“对了,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正好膳房来了新的厨子。”
的院子近些。这样,他不仅不害怕了,还能在明榆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保护她。
“嫌我脏吗?”
她放缓了脚步,提起裙摆,悄悄地走到闻宴的背后,刚想拍他的肩膀,结果他猛地回头,反倒把明榆吓了一跳。
闻宴笑了笑,“只要是郡主给的我都喜欢。”
“我以为我是好像听见了。”闻宴把手放到背后,把里衣染红的袖口往回塞了塞。
“哦。”明榆不疑有他,“想给自己开小灶跟我说啊,我让膳房多备点菜样。”
此时,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地看着明榆脸上复杂又痛苦的表情,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无瑕的帕子,就在他拿出的那刻,手上的水霎时在帕子上晕开了。
“我好像听见了。”
明榆却固执地抓着他的手,故意凶道:“不许动。”
他把帕子递过去,问道:“要擦擦吗?”
“没有突然就走了啊?”闻宴睁大眼睛。
明榆在这转了一圈,看见闻宴蹲在水边。
明榆被闻宴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听见了还走?”
明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水,而是血水,她摇了摇头
反思反过来想,他可以对她说喜欢啊……
犹豫了片刻,没有进去。还是等他人在的时候再进来吧。
明榆还是摇摇头,道:“你手上怎么搞了血呀?”
这会儿明榆没在出声了,一边拧干帕子一边思考,然后替闻宴擦干手,擦到一半回过味来了,扭头对他说:“不对,我让你走了吗?”
装成凶巴巴的样子在闻宴眼里还挺可爱的。
闻宴淡淡地笑了,“好,我不动。”
明榆看到闻宴的房门是开着的,她站在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没看见闻宴的影子,但是看到桌子上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明榆脸颊鼓起,他说的那般真诚,不像有假,她也开始摇摆不定,“没吗?”
他能说他想吃人么……
明榆一句话都没说,牵着闻宴的胳膊来到水边。闻宴就着明榆的拽力蹲下。她再把他手里的手帕拿过来用水打湿。
“这样吗……”
明榆感到脸颊一凉,鼻息间有股腥味,是闻宴手上的水珠洒到了她脸上。
“郡主当时没出声,不是默认了?”
闻宴蜷着手指缓缓展开,指缝和掌纹里还有残留的血水。明榆细细地帮他擦着手,看见他的掌心有很多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常年习武所。
“我喊你了。”明榆发现闻宴的袖子弄湿了,想帮他把袖子卷起来。许
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想吃的,不过她看起来就挺好吃的……
明榆脑中突然蹦出个想法,如果自己偷偷吓一下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没啊,我说了告退。”
“你……怎么啦?”
闻宴挑了挑眉,“给郡主擦了污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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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明榆道,“你想吃什么?”
明榆抓起他的衣角往屋里走去,霸道说:“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他说的明榆一个字都不信,觉得他最近可能受到刺激了,先是背后的伤,后是父亲的猜忌,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是为了行事方便,闻宴都穿窄袖戴护腕,明榆要把护腕解开时,闻宴突然把手抽回去了。
帕子上有斑驳的淡红色,像一朵朵盛开的桃花。
今日的闻宴有些古怪,明榆忽然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陌生是因为她之前从未见过闻宴这样说话,而熟悉却是因为某个人也喜欢用这种怪怪的语气说话……
可能是明榆已经擦的很仔细了,但是还是没擦干净,闻宴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去。
“没事。”
明榆深觉有理,欣然答应,让他搬到了一等侍卫的房间。
“杀鱼。”闻宴是带着笑意回答的。
闻宴道:“我也能吃上厨子特地为我准备的菜吗?”
她是郡主,他该听她的。
她又最笨,不会说话不会安慰人。
闻宴将目光定在自己指尖,他既不去看明榆,又不回答明榆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问道:“既然郡主不嫌我脏,为何不肯接我递过来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