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接着，刘宇一双手撑在他面前，迈开一条腿，搭在他身侧。

刘宇一当说便做，朝他靠近，直到挨着他：“你比我轻一些，直接往我这边换吧，像小时候那样。”

……

经过他这么一说，他也好像发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

担心自己露怯，担心在他面前所有异样的情绪被他察觉。当两个人面对着面的时候，彼此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尤其还是这样的晚上。

“有一点。”

“我睡习惯了，不怕。”

面对着刘宇一：“是因为现在，我比较习惯朝着窗子睡……”

路云就准备掀开被子，钻出被窝，往刘宇一那一侧换。

路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突然就转了过去。

面对面就面对面吧……脸红就脸红吧……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是经常侧在同一个地方睡觉，对骨骼心脏什么的不好。”刘宇一不免提醒他，“要不，我们换一个方向？你睡我这边，我睡你那边？”

小时候，路云有次到刘宇一家里留宿，当时是冬天，夜里降了温，刘宇一家没装空调，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微微有点冷。

空气静了两秒。

他喉间轻轻动了动，而后，半起了身，撑着手准备越过他。

可是，自己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那好吧。”

刘宇一意识到，靠窗的位置，可能会更清楚地感觉到冷意，于是他就说：“路路，那我们换一下吧。”

刘宇一察觉了，问他：“是不是因为我家没空调，房间有点冷？”

黑夜给了他说谎的勇气。

反正现在房间关了灯，旺福又看不到……

他清楚地感觉到，被窝之间，两人的呼吸有着明显的交错。

为了不让自己露怯，路云顺着他的提议答应了。

“你呢？”

想到当时的场景，再回头看看现在……两人即将交换，上下位置，似乎有所改变。

而自己当时正好又是挨着窗户睡觉，睡到半宿，感觉冷感明显，打了个喷嚏。

刘宇一却止住他：“不用这么麻烦，直接被窝里换就行。”

刘宇一发现了这个问题。

刘宇一在等他。

路云顷刻明白他的意思了。

回到现在，换过去的人是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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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

“……好。”

接着再挪动身子，被子一带，迅速侧了个身，路云也顺势往他所在的方向一挪，两人的位置很快就交换完毕。

自然是因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