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善淩杀我的时候都没对我说过这么重话[捂脸偷看]

“成栋你也换换口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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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你那么上赶着，就赏你两颗橘子你跟得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同伴细思不对，瞅着六子那藏不住的笑意，狐疑道，“不止橘子吧？是不是还给你赏钱了？”

“总是成栋最会享受。”

很快六子就提着装了冷水的壶回来了，他将壶架回炉子上，冲同伴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两颗橘子递过去，讨好地说：“这下子就着热茶吃烤橘子，你总没火气了吧。大皇子赏的。”

潘成栋慢悠悠地喝完了杯中的酒，斜眼乜着楼下那女孩儿，道：“看上了就去玩儿，往我身上扯什么。”

”

潘成栋和他的狐朋狗友就是悦来楼的常客。

上面写着：粮管涂蟠叛逃至京城撞破你身份，我欲除之却晚一步，人已为东厂所得，及早对策。

六子轻咳一声，视线有些闪躲，明显心虚：“哪儿、哪儿的话……”

“胸脯腰杆儿不像十二无妨，嘴儿还是十二的就好啊……成栋你说呢？”

潘成栋撇撇嘴：“不是说了吗，最近我爹在家，成天说我，让我别再跟上回一样留了把柄给那姓谢的抓住咬。”

六子向来是个溜须谄媚的，好在倒也不对别人使坏，因而大家平日里翻翻白眼嫌弃两句也就罢了，倒也不往心里去，说不上厌恶。

厢房里，顾望笙警惕地留意屋外无人，这才打开了刚刚那小厮借机递给自己的纸条。

今日一行人坐在二楼的老位子看着一楼台上正在唱曲儿的女孩儿，不由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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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善淩躺回去，闭上眼睛，不再言语。顾望笙在床畔干站了一阵，讪讪道：“我知道是为难你，可还请你为天下苍生为念……”

众人说笑起来，一时间包厢里全是污言秽语。

顾望笙顿时不敢再说话，过了会儿悻悻然地走了。

“滚。”谢善淩说。

不多久，谢善淩似是终于缓过来了，慢慢坐起身，抬眼看向顾望笙，一开口语气平静而淡漠。

顾望笙：“……”

悦来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市，虽然连碗最普通的白水都收费昂贵，每日依旧热闹非凡。京城从不缺有钱人，公子哥儿们尤其爱来这儿相聚听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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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惺惺作态，我今日如此全拜你所赐，倒杯水，送碗馄饨，我难道就会感动吗？我虽吃了许多那药，到底脑子还没坏完。刚刚谢你只是家教所在，实则殿下令我厌烦至极。”

“嗐，别问他，他偏偏与众不同，最爱年轻妇人。”

其实他们更爱去怀月楼，怀月楼是风月之地，可惜最近潘将军回京叙职，潘成栋总要对老子做做样子。

“你还别说，有时候那已嫁了人的女人还真是比嫩瓜秧子有韵味，更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同伴想骂又怕得罪大皇子，只能悻悻然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道：德性！

他神情没有变化，眼中沉稳，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点燃，松手看着它落下。

小厮谄笑着回门房拎了刚烧开的热水壶便要出去。

“我昨日来这儿就问过了，才十二，扬州来的。”

大皇子府还在收拾中，顾望笙仍住在官驿。他步履沉重地回去，两个伺候的小厮在门房里烧着水值夜，见着了他，其中一个殷勤地出来问候，顾望笙爱答不理，自顾自朝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同伴见状越发认定这小子就是要独吞赏钱，可想想确实是人家凭本事献媚讨来的，只能在心里暗骂了声，拎起壶将橘子扔炉火里烤，到底没脸逼着见者有份。

狗友：“是啊是啊，就数成栋最会玩儿！哈哈哈哈！”

“你是想说去你床上出声儿就不浪费了吧！哈哈哈哈！”

纸条还未落地燃尽，心中已有主意。

“那胸脯腰杆儿可不像十二，啧啧，那嗓子，在这儿出声儿可浪费了。”

六子头也不回地道：“等会儿再烧！先紧着贵人用！”

狐朋：“没你一起就没那么好玩儿了。”

同伴忙叫住他：“六子你拿水哪儿去？我这等着喝呢！”

谢善淩又轻又重地叹了声气，顾望笙顿时紧张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