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朝辞啼又官复原职,成了万人敬仰的朝太师,这还得回到一年前的那天。
宝马香车叮铃行过,花无凝端坐在马车内,“怎么突然想起过这个节日?”
“殿下,我们该走了。”随行大臣瞧了瞧天色,提醒道。
“什么节?”花无凝歇下手,转思而问。
花无凝眉头微蹙,“朝太师,辅佐便辅佐,别妨碍朕。”
朝辞啼笑盈盈地接受了,反正目的达成,跪一晚上她能消气就好了。
等到第二天,宫女送来了朝服,让他以太师之位重新上朝的时候,朝辞啼笑颜崩了,找花无凝问理,得到了一句话:朝太师惊才绝艳,文武双全,朕不愿有才华之人埋没,所以予你官复原职,有什么不妥吗?
他这才洋洋得意地放过了人,但后面花无凝生气,罚他跪了一晚上,不许碰她。
飞雪寒霜已去,春朝又临,花无凝揉了揉发涩的眼,继续看手中的奏折。
“没大没小!离朕远些!”花无凝素手一挣,猛得将人推走。
“等会再看,春景怡人,可别辜负,我带你去过个节。”朝辞啼眉眼漾笑,拿起她手中的奏折放在一边。
“早有打算?”花无凝放下车帘,意味深长地看向他。
“花朝节。”
“总不能唤陛下吧,这称谓一出,人都吓跑了,没得玩儿。”朝辞啼贴在她耳边低语,随之立回身,“您意下如何?”
“哼。”花无凝轻哼一声,轻抚衣袖,傲然而语:“耽误正事,唯你是问。”
“你就不怕我拒绝?”花无凝问道。
她又没指名道姓是给皇后之位,也不算食言。
“任凭处置。”朝辞啼靠近花无凝,将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低声私语。
“因为意义非凡。”朝辞啼轻挑眉尾,眼神灼热。
“大小姐?”花无凝狐疑抬眸审视他。
一天后,他们抵达了云城。
“你们自行游玩。”朝辞啼将花无凝扶下马车,就让另外几个跟着的人离开了。
少年时候的冲动与匪夷之举,都源自于本心,而那正好是真真切切的。
朝辞啼觉在宫中许久,花无凝没名没分养着他,心有不满,趁机向她讨要位份,说什么后宫无人,他便
花无凝不依从他,还嗤笑他一个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居然想争皇后之位。
“若是陛下拒绝臣的好意,迫于无奈,臣只能再想他法了。”朝辞啼说得谦卑有礼,但言语之中却是半点退让也没有。
“呜——”狼王低吼蹭他的手,惹得胡旋笑出声。
“走吧。”胡旋深吸一气,拍拍狼王又是恣意散漫的态度,随着大臣们一同离开。
“大小姐,我们走吧。”朝辞啼捏着花无凝的手。
暗红之影从外走入,花无凝神色未变道:“朝太师怎么来了?”
花朝(1)飞雪寒……
不过,朝辞啼重回朝堂,后宫空缺一事就再也无人提及。
马车晃动一下,就听见朝辞啼朗朗笑声与花无凝恐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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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啼更是得理不饶人,反驳花无凝,美男是美人,男皇后就不是皇后了吗?
胡旋轻松地说道:“甜甜啊,我的心里酸酸的。”
是皇后,让她给他。
外面身着常服的姜公公与齐公公默默相视一眼,无声叹息,孙客面不改色地驾着马车,他们都习惯了。
朝辞啼淡笑不语,待花无凝赏了会儿外面的春色,他这才到,“京城不过花朝,我们往南方去云城,他们的花朝节很是精彩,现在过去,刚刚好。”
气笑了的朝辞啼当即与花无凝大战三百回合,却也只能接下那道圣旨,辅佐于她。
不得花无凝口谕,他就软磨硬泡,使劲浑身解数,磨得花无凝实在是受不了了,脱口而出“给”。
胡旋的胸口有一处伤痕,是十五六岁那年,他单枪匹马闯入狼群,留下来的,至今也还有印痕,没有褪去。
与京城富丽堂皇有所差别,云城显得恣意随性许多,进入城中先是扑面而来的花香,随后各种各样的花朵星罗密布在各个角落,雅致柔美,艳丽富贵之花应有尽有。
“无聊。”花无凝怔愣偏眸,撩开车帘时眼底划过一丝欣愉。
“想来便来了。”朝辞啼也不拘束,坐在花无凝身旁,皙白骨指扣在花无凝的奏折之上。
“邀约陛下,自然得早做打算。”朝辞啼不慌不忙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