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女消失。
“那也不是动手的理由。”长孙皇后淡淡的说道:“一个是驸马都尉,一个是堂堂鄱阳伯,这样如同街头泼皮一般的厮打,置我大唐国体于何地?”
平生头一回坐这牢房,不习惯不是。生死的事儿想淡了,也就洒脱了。站起身活动活动,热热身。
这牢里黑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靠墙上眯了一会,冻醒了。
也没说啥,直接站起来,把编好的俩蚱蜢啥的递给老黑:“老黑大哥,留个念想,兄弟我这就去了。”说完昂首就出了牢门,留了老黑一脸莫名其妙,看看手里的蚱蜢啥的,挠挠头:“到是个怪人!”
上河苑。
“哐啷”一声,牢门开了。
先来一套广播体操,又东转转西转转的在牢里瞎转。最后干脆坐了地上给墙角里的稻草摘几根开始编个蚱蜢啥的,想到啥编啥。
换房?等我?我眨眨眼,这是闹啥幺蛾子?难不成李泰这死胖子派人来牢房里“关照”我来了?哼,倒是要见识见识!
“传我的吩咐,让太医院最好的大夫去趟大牢,细心给鄱阳伯诊治。同时吩咐牢头,好生照顾鄱阳伯,不许有任何为难。”想想又加了一句:“派人捎话给鄱阳伯,让他给我好生待了里面,不准想啥歪主意!”
“母后,乐休功大于过,而且此事要说不对,也是柴令武的人先动手打了李府管家,身为一家之主,乐休若不出面,岂不显得窝囊可欺?”李雪雁看看长孙皇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李雪雁和李淑对望了一眼,都是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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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静静坐了一会儿,突然自己就笑了。
“迎了客厅里,请程夫人稍后,说我马上就来。”长孙皇后点点头。
“不敢、不敢,鄱阳伯叫我老黑就行了。”牢头赶紧冲我摆摆手:“上面吩咐了,给您换间房。各府的管事儿都在那儿等您呢。”
想了想,长孙皇后叫了一声:“来人!”
“是。”李雪雁轻轻拉拉李淑,两人退下。
“启禀娘娘,卢国公府程裴氏求见。”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们都下去吧!”长孙皇后还是面无表情。
“就是,这柴令武没事儿跑乐休庄子上干嘛去了?”李淑也帮忙搭腔。
“滚远!”老妖精虚踢一脚,笑骂道。
房间四角里点着四盏灯,照的房里如同白昼,床上有厚厚的褥子和干净的缎面被子,房间里除了桌子、椅子外还有个书案,上面笔墨纸砚样样齐全。除了窗子开的高了点儿,房门是个摆设之外,这也没个印象里牢房的样子不是。听说过临砍头的人有顿丰盛的断头饭吃,没听说有断头觉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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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爹最讲义气!我这脾气,随您!”程福之挠头憨笑。
立马一个侍女出现。
牢房外自有人引路,一路东拐西拐的来了另一间牢房,呃,轮我傻眼了,这是牢房?
“大哥,啥事儿,吃饭了还是提审了?”我抬抬头,淡淡的问道。
看着两人走了,长孙皇后才轻轻揉揉额头,苦笑道:“真是个冒失的小子!”
“可是为何柴令武就可以回家养伤,乐休就得关了大牢里?听说乐休昏倒当场,想来伤势也是不轻的。”李淑憋半天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进来一个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