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大度,为什么不去乐山?
白抒情亲热的去拉姜芫,“姜小姐,还要麻烦你跟我们跑一趟了。”
太阳明明很暖,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姜芫甩开她,“不麻烦,我的户口本只能写我的孩子。”
姜芫端起盘子要走开。
姜芫决定再问一次,“这孩子……是谁的?”
听了他的话,白抒情有些失望。
难道孩子不是他的?
白抒情面露不忍,“那你一定好好跟她说,别刺激她。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她,给些补偿也是可以的。”
男人长眉下压,“因为你是独立户口本,这样不用惊动任何人。”
幸好,她没有跟他说孩子的存在,否则只会被无情抛弃。
走到姜芫面前解释,“姜小姐,昨晚是骏骏想要听故事不肯放阿尘离开,我们再不堪,也不可能当着孩子……”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跟烫坏的皮肤一样,麻木而难看。
原来,他也知道被烫了要冲冷水。
姜芫更迷惑了。
姜芫眼底一片嘲讽。
说完,她头也不回进去了。
“嗯。”周观尘很自然的接过孩子。
按理说,这是周家的长房嫡孙,全家人都期盼的孩子,哪怕不接受白抒情,也会接受这个孩子。
姜芫已经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站在那儿。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男人高傲的吩咐,“一会儿你跟我去给骏骏办理落户手续,落在你户口本上。”
上次她问,他并没有没给确定的答案。
“为什么,我又不是他妈。”姜芫反应很大。
他皱起眉头,“没人跟你一样小心眼儿。”
那低垂的眼眸,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他抱着孩子起身,拉着白抒情往洗手间走,很快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周观尘没有立刻回答。
周观尘不赞同的皱皱眉,“外面很危险,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考虑,你还是住在翠微湾,至于姜芫……她任性惯了,你不用管她。”
白抒情抱着儿子走过来,温柔的叫着周观尘,“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
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刺入了姜芫的心口。
“等一下。”他拉着她的白皙手腕,俊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
白抒情扯了扯周观尘的衣袖,有些为难,“阿尘,既然她不愿意就算了吧,骏骏暂时也上不了幼儿园,有没有户口无所谓。”
如果骏骏不是,那是不是她的孩子就可以留下来了?
洗手间里。
姜芫身体晃了晃,果然,她就不该问。
男人拿过衬衣扔进垃圾桶,“不用,我去看看她,正好说那件事。”
刚结婚那会儿,她做饭烫了手,想要他心疼心疼,结果他瞥了眼冷冷说她做不好可以不做,最后还是保姆看不下去买了药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
现在怎么搞得像怕人知道一样?
想到他们相似的容貌,姜芫心里又一片黯然,“是你的,对不对?”
目光落在洗衣篮里的黑色衬衣上,“昨晚骏骏吐了你一身,我帮你洗衬衫。”
擦擦嘴,她带着明显的不悦问:“怎么,还需要我为她的烫伤负责?”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允许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男人往她肚子上淡淡看了一眼,“周家的子孙,跟你无关。”
想到这个可能,姜芫的心脏砰砰跳起来。
陌生的香水味飘入她鼻孔,刚喝下去的粥差点吐出来。
白抒情红了眼眶,“阿尘,我看我还是搬走吧,我们的关系……也不怪你太太误会。”
姜芫摸着小腹,嘴唇都咬白了才听到他慢悠悠的说:“他是……周家的嫡长孙。”
“够了!”男人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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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观尘不为所动,他有自己的考量。
姜芫有些奇怪,情人私生子都光明正大带家里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他难以启齿?
“那我呢?要是我生下孩子呢?”她的声音隐忍又破碎。
孩子到底是谁的?
男人警告她:“骏骏有轻微的自闭症,经不起刺激,他和抒情回到亰北市的消息要保密,管好你自己也约束好你的人。”
她抹着眼泪,像是被羞辱了,哽咽着说不下去。
姜芫正在花园里吃饭,一抬头就看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