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雨疏风骤,都瞬间隐藏在了黑暗里。
乔之澈愣了愣:我们都这样了
裴晚烟被她这无赖劲儿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随便的人了?
充斥心间的是满满的满足感。
满嘴没个把门的,而且用床伴这词儿都比这个好听!
只剩下了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
老婆,乔之澈轻咬着裴晚烟的耳垂,气声道:时间还早呢,不如
裴晚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还压榨劳动力,刚才她不想要了,是谁还非得再来一轮的?!
裴晚烟眼眸微微合着,紧咬着唇,手指放在了乔之澈的耳朵旁边,细细磨搓着。
瞎叫什么呢?
我可从来没有同意过什么,她轻飘飘道:你不要误会。
看着旁边眼睛都不想睁开的裴晚烟,她抬手将发丝勾至女人耳后。
可是裴晚烟却什么都没有说。
哪样?裴晚烟声音有些低:不许这样叫我。
不好。裴晚烟打开灯,用被单裹着自己的身子,指着门:我要睡觉了,你赶紧给我回去。
不过除了难以消减的兴奋劲儿,乔之澈还有疑惑,她们都这样了,那她们之间算什么呢?
要知道,连她跟裴晚烟当初正儿八经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子。
行,不进去就不进去。
裴晚烟猛地睁开眼睛,喉咙还有点哑,不过不耽误她训斥人:老婆?谁是你老婆了?
哪条法律规定了,裴晚烟指尖绕着自己的头发,悠悠然道:这样了就是在一起了?
那这不就得了,乔之澈纠正她的话:既然你不是随便的人,我也不是随便的人,那咱们就一拍即合,就此确认关系不好吗?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乔之澈这人最会顺杆爬,这铜墙铁壁好不容易让自己给撬开了,她乔之澈要是不顺着往里钻那就真是大傻子。
她从唇吻至裴晚烟的锁骨,再向下。
我不走,乔之澈死扒拉着床头柜:你必须给我个满意的说法。
为什么啊?!乔之澈恨不得直接坐起来:我们都我们都这样了?
摊牌
乔之澈仿佛置身画中,抬起头,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忘不了此情此景看见的漂亮山谷。
乔之澈趴那不肯动了,耍起了赖:我不管,你得给个说法,不然你就是压榨我的劳动力,我乔之澈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乔之澈:
感受到乔之澈的动作,裴晚烟抬起手,熄灭了床头唯一亮着的一盏台灯。
跟我来。裴晚烟突然牵着她起身。
乔之澈:那要不你叫我老婆也行。
幽兰空谷,涓涓细流,路过的旅人觉得口干,捧起清凉的溪水畅快地喝了一口。
乔之澈!裴晚烟拿起枕头就砸过去:你别给我耍无赖啊!
虽然她没有直说,但以裴晚烟的性格,能够这样子难道不是已经默认双方的关系了吗?
呵,还连吃带拿的,裴晚烟有点想笑。
下一步该做什么?乔之澈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了的乔之澈:
乔之澈:好家伙,穿上衣服不认人了开始!
感觉所有的烦躁与疲乏都一扫而空。
裴晚烟呼吸变快,指甲陷进乔之澈的肉里,突然说了一句:不许进去。
手指都在颤,她试探性地吻了吻裴晚烟的嘴角看她反应,女人只是眼睫毛颤了颤,并没有出声阻止。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词,不可置信:炮炮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场忽然而至的大雨终于结束,乔之澈感觉自己心头的彩虹好像就要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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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她不挑。
乔之澈跟着她进裴晚烟房间的下一秒,就像瞬间点燃的火把一般,两人一边拥吻着倒向了柔软的床。
凭什么她费劲巴拉的,你倒是享受了,结果到头来还一个名分都没有!
她嘴角扬起,虽然没有试过,但是生吃玫瑰花的滋味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