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见兽人们在啃果子,想都没想,拿上就往嘴里一塞。
白争争注意到他后头装满了的藤筐,怕他背着重,赖赖唧唧地往后倒回树上。
好不容易盖完,兽人们赶紧往洞里跑。
搓干了,又倚回去。
兽人们看天气不妙,加紧将刚刚夯好的泥用干草、树枝盖着。
才弄一半,雨急促而来。
“呼——”好舒服。
白争争问:“洞口怎么成呱呱的家了?”
青色的果子就像夏日里一捧冰,兜头罩来,驱散了兽人们的疲惫焦躁。
烬道:“马上就好。”
肉疑惑地跑近。
兽人们咬了一口,像上瘾似的,又咬上一口。
白争争身上本就出了很多汗,又被雨淋了一通,又不舒服又累。
白争争“嘿嘿”笑了两声,脸皱巴巴的,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偏偏那表情跟吃什么毒药似的,难看得紧。
却不想惊动了蹲在洞口洼地里的小青蛙,顿时整个洞里到处都是蹦跳的小动物。
他抓着干兽皮,往小溪边一冲,跳进水里涮了涮,然后赶紧跑回来。
白争争差点踩到一个,他看着肉,勾了勾手指。
烬下巴挨着他湿润的额角,问:“怎么不进山洞?”
清当即咬了一口,那瞬间,酸意直冲脑门,像四五头角兽在舌尖上冲撞,刺激得他人一激灵。
白争争道:“不是你们请进来的?”
烬将藤筐里的果子拿出来,洗干净放在树叶上。随后抱过去,先给了白争争两个,其余的放在一旁的草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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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搓了搓小手,伸出两根儿手指:“只、只请了两个。”
年带着兽人吭哧吭哧搬着干草、树枝回来,那食人鹰也被他们利用上,像个骡子似的扛着更重的木头与干柴。
白争争走近,往他身边一坐,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白争争靠着烬,闭上眼睛,任由疲惫拉扯着自己的身体。
烬道:“那我去做饭。”
肉瘪嘴,揉着脑袋往清身上一扑,委委屈屈告状去了。
清咽了咽口水,看着他。
烬在火堆前添柴,看他进来,目光映着火光,似乎在勾着他。
“擦干。”
白争争又坐直,抓着兽皮,垂着脑袋罩住搓。
“争争,好吃吗?”兽人们如行尸走肉般靠近那青皮的果子。
他未进山洞,反而先去了溪边。
雨季时晴时雨,上午还有太阳,下午就乌云滚滚,起了风来。
烬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腰肢,缓缓托着,直到他靠好。
烬又站在原地让他贴了一会儿。
清道:“好吃吗?”
幼崽道:“它们进来躲雨。”
白争争望着烬的身影,被清爽的果香味刺激得唾液分泌。
“唔,去吧。”嘴上说了让去,也没见他动弹一下。
他张嘴咬了一大口,顿时,酸得咧着嘴巴,直冒清涎。
白争争嘴巴一闭,微微露出个疲惫的笑。
果子酸是酸了点儿,但果肉相对较多,重要的是水分十分的足。也不知道烬从哪儿找来的。
烬身上被他头发沾湿,顺手摸了摸,还滴着水。
不过这果子确实解渴。
“哦……”白争争曲指敲在幼崽脑门,厉声道,“这都成它们的家了。”
天蓦地黑下来,看来今天下午是不能再做其他了。
年:“好吃!”说着又拿了几个,递给了风跟羽。
“休息一会儿,还要继续干活呢。”白争争侧脸,将发烫的脸颊压在他肩膀。
他身上干爽,泛着淡淡的海水味道。白争争蹭了又蹭,最后实在没力气,挂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兽人们啃着水果休息了会儿,又投入建房子中。
年咔哧咔哧几下啃完,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
“好吃,解渴得很。”
白争争如愿看到另外两个兽人酸得跳脚,疑惑看着年。又见他拿了个继续啃,白争争无趣地收回视线。
下午兽人们都在山洞中休息。
“饿了。”白争争舔了舔微干的唇,盯着烬。
这一来一回,像消耗了他全部力气。
只瞬间,个个都淋得像水里爬出来的水鬼似的,头发贴在脸上,行走在幽暗的林间。
到了地儿,将东西一卸,又将食人鹰绑在鸟棚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