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再帅也不行啊!
,没有犹豫,伸臂圈住了她的腰身。
四肢都僵住了。
寻真:“……好。”
谢漼小坐片刻,起身离去。
“可懂了?”
谢漼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如有实质,寻真垂下头。
寻真没说话,谢漼沉声道:“可懂了?”
这一下子把人家的月薪砍掉了一半还多。
身体相贴,一缕淡雅的雪松香气萦绕在鼻尖。
寻真心颤了颤,整片背都麻了。
寻真抬头,看见月兰已经在床前跪下了。
一时间,四下静谧无声,空气滞涩,寻真莫名有些紧张。
寻真没有再说什么。
月兰垂着头,道:“奴婢知罪,今后定当寸步不离姑娘左右,再不敢有丝毫疏忽。”
寻真不由自主向后仰倒,后背完全贴上了谢漼的胸膛。
月兰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柔声道:“爷这般处置,已经格外开恩了,奴婢心中唯有感恩,断无半分怨尤。”
这孩子,也太实诚了。
月兰:“五贯变为两贯,罚一月。”
谢漼:“自去领罚罢。”
月兰:“只是削减了月例银钱。”
寻真见月兰转身要走,连忙叫住:“哎,等等。”
穿越也就算了,还是别人的小老婆。
谢漼走后没多久,月兰便进来了。
待谢漼把自己放下,寻真才松了口气。月兰忙奔上前来,伺候寻真躺下。
寻真憋屈。
月兰:“是。”
月兰走了,屋内就剩寻真和谢漼。
谢漼道:“去罢。”
寻真有些感兴趣,问道:“那我的钱都放在哪里啊?”
寻真彻底麻了。
寻真瞥了眼谢漼,很快低下头去。
在家里,爸妈教育,寻真不服气也要呛几声的,现在穿到这劳什子大周朝,在人家地盘,只能苟着来了。
寻真弱弱地说:“懂了。”
月兰走至柜前,捧出一个雕饰精美的箱子,拿到寻真面前,打开。里面串串铜钱堆叠有序,还有金锭银锭,珠宝首饰……瞧着还挺富有。
身体腾空,鼻尖满是谢漼的气息。
寻真好奇问道:“那我一个月有钱可以拿吗?”
月兰又跪下,忙不迭说:“姑娘好意,欲为奴婢开脱,然错本在奴婢,未能周全照料。奴婢自知有罪,岂敢推诿,甘愿领罚。”
许久,听得身侧人道:“你便是太过宽纵这一干奴仆,方使彼等竟敢轻慢于你。此后,你这院中之事,当悉心学着整饬约束。身为上位者,须记住,主仆有别、尊卑有序,切不可再似往日那般随性,失了身份,令下人们忘了自身本分。”
寻真细细打量,月兰身上没伤,等她近了,问道:“他罚你什么了?”
寻真:“扣你多少啊?几个月?”
当谢漼把寻真打横抱起的时候。
之后再无话。
月兰脚步一顿,回望过来,不知是去是留,见姑娘对爷说道:“是我叫她站远点的,不是她的错。”
沉默片刻,谢漼问了几句她的身体状况,嘱咐她悉心调养,若有所需,遣奴仆去告诉他。寻真诺诺应承。
莫名其妙被训一顿。
月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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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漼声音放缓:“若不知该以何法管束,我自会教你。往后切不可再使院内诸事杂乱无章,失了应有的规矩与秩序。”
谢漼坐下,声音清冷,道:“她现今身子如此孱弱,你为贴身侍奉之人,怎可站得那般远?若有差池,该当如何?”语中隐有薄责之意。
月兰:“自是有的,姑娘所得乃妾室份例,月钱十五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