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
这不对。
方才未加思索,就决定去真儿那,自己竟已不知不觉被她左右若此。
寻真点点头:“好,你去问问瑞宝。”
昨日休沐,已与她共度了一日。
月兰和引儿却颇为失望,嘴里嘟囔,说好要来的,怎又不来了。
谢漼进了府门,抬脚往西行。
她寻着支撑。
忽然想起一事:“姨娘,您去年让瑞宝去做的衣裳,都快半年了,想来绣娘也该绣好了,我一会
谢漼不禁想起了谢佑,他无度迷于女色,形神之衰,一望便可知。
“沉溺”
承安吩咐永望去知会一声,让清挽院的下人们备好饭菜。
“是,”
谢漼:“便说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谢漼停下对承安说:“再派人去清挽院知会,我不去了。”
承安:“是。”
整日厮混。
昨日他也去了,今日若再去,长此以往,恐陷溺难拔。
刚跨出卧房的门,突然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唇,整个人被压在门沿上。
寻真想做件短袖,当睡衣穿,便让月兰画了设计图拿去制作,这里没有短袖印花的技术,便只能靠绣工。
幽微月光斜斜洒入,二人影子在地上交汇。
谢漼素来自控有方。
去催催吧?”
抓住门上的棂条,指甲刮过门板。
寻真飘飘荡荡,分不清今夕何夕。
见谢漼凝神细思的模样,不由问道,“可要与姨娘说明缘由?”
谢漼原本舒展的眉间,走着走着,凝了起来。
夜色深了,寻真准备歇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摸黑去拿放在次间的凝星珠。
寻真惊恐地想要尖叫,却只发出一声闷哼。
她自己都快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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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儿莫怕。”
“是我。”
寻真觉得不来好,来了,又得那个……
谢漼下了值后,承安便问他要去哪儿。
月兰拿着画笔,脸微微泛红。
这让谢漼心中一惊。
那手掌温热、宽厚,散着淡淡香气。
而寻真得知谢漼反悔不来了,肩膀一下便松了。
身子向下滑去,谢漼探手一捞,将她抱起,往里去。
床帐内漆黑一片。
砰的一声,高大的身躯将她包裹了。
这么久了。
另一只手垫在她脑门前,以免她不慎撞上。他周身裹挟着屋外的凉气,丝丝缕缕沁入寻真体内。
前日那夜,放纵自己,还能勉强说得过去,人非草木,需求积郁久了,一朝得释,便难免失控。
寻真没有限定时间,一直拖到现在。
承安一招手,让小厮前去传话。
如今她已拒绝不了谢漼,自然是他来的次数越少越好。
谢漼自省。
若是一连几日都去真儿那处,耽于男女之欢,非但贻误公事,且有损体魄。
仲春时节,府中的春花争奇斗艳。
谢漼看着这些花,又想起那张粉面含羞的脸,身下便隐隐有了反应。
这次,谢漼没有点灯。
的小丫鬟们看,获得一致好评。
绣三维的难度太大,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后来,瑞宝花了大价钱,请到京中最厉害的绣娘,对方答应试试看。
谢漼脑海中瞬间浮现寻真酣睡时的面容,便道,“清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