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老实走过去,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蓝孔雀:“喵嗷猜!”
胡颜心道,快问!快问!
胡颜:……咦。
他冷冷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在人群中对上一个目光热切的书生。
马车行出去两条街,正过闹市,忽闻一道粗厚的绳索绷断声,不知怎么的马绳断了,驾车的大马脚步不停,眨眼间跑出去老远。
可恨的神棍!
这绝对不是对恶势力屈服!
揭露对方的真面目!
苦思冥想之下,他在街角看到一个主顾高兴的付给算命先生整袋银两,里面的碎银碰撞哗哗响!
总有一天,阿爹会知道这些骗子的真面目!
因着失去牵引力,车厢中的李老爹习惯性往前倾倒,幸亏他眼疾手快把住车窗,才没从车里滚出去。
连大门时跨门槛还被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在李老爹近乎恐怖的死亡瞪视中,路人皆闪躲扭头,佯装无事发生。
李老爹偏不,他对着儿子招招手:“过来。”
终于要开单了!
只不过他也分外狼狈的从马车上滚下来,被车夫连忙搀扶起身,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这叫什么事啊?
心中已经急切,面上还要装的不动声色,稳坐八方,一副高人模样。
李老爹顿觉气顺了,神清气爽的出门。
他并不信这个,却也哼笑一声,有意思。
如今沦落到弹尽粮绝,父亲真的不管他死活了,一个铜板也不给,他向周围朋友借了个遍,愿意伸手者少数,更多都是在看他笑话。
唉,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用早膳时,葱饼里莫名其妙嚼出来一颗石子,差点没把他的老牙给崩掉。
李老爹今日诸事不顺。
李老爹打量两眼,一个书生,一张摊桌,旁边挂着一帆长布,上书:“算无遗策、指点迷津”两句话。
……
来钱快又轻松,还不需要武力的活计,他好像找到了。
刚从慌乱中定下心神,打算掀帘下车,又是一声巨响。
楚辞露出一个趣味的微笑:“你猜?”
那是多么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啊!
那对青绿鹦鹉侧头侧脑打量陆长赢,也跟着接了声:“你猜?”
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家牧场!
胡颜:“!”
他有预感,这一单定能赚到这月的生活银子!
阿爹还在信上说,唯有楚家牧场主亲口说出原谅,才肯继续给银子。
他捂着脸:“???”
一个铁锤从天而降,裹挟着风势落下,将马车顶棚砸的四分五裂。
无人敢出来认领,街道两侧二楼外窗皆是紧紧关闭,李老爹一双眼睛如鹰般盯了许久,都没瞧出来谁最可疑。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砸到李老爹。
他从地上捡起铁锤,怒呵出声:“谁的?!!”
“噢哟,怎么这么倒霉哦!”
遥想数日前,他还是个潇洒的公子哥儿,随便从指缝里漏点,都能让同窗围着他转。
而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只为保存薪火,才能在关键时刻制住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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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还混了只八哥,它跟着桀桀怪笑:“你猜!你猜!”
看着这一幕,其间直视楚辞各种诡异之举也并未发声,他拧眉问:“你要干什么?”
任职司马鉴的大儿子李昭追在后面:“爹!要不你今日就留在家中修养吧!这兆头实在不好。”
观其姿容仪态,面若白玉,手掌细嫩,两撇胡子贴的也太假了,不像算命的,倒是像个富家公子。
随即坐在胡颜摊前。
“啪!”
时间拉回现在,胡颜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面色沉稳,让对方闭眼在一叠绘着五花八门图样的木条中抽出三张。
实在衰!
他是绝对不会对恶势力屈服的!
早上起床,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
对方神秘一笑:“老爷子,可要问上一卦。”
仇恨的事情先放一边,胡颜琢磨了许久,他也不会武功,不知从何处能赚取银两,最好还能来钱轻松快捷。
“我看是招惹到扫把星了才对!”
此时闹市中人来人往,许多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也被吓了一跳。
车还留在原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