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恰当的比喻。”

“我平时脾气很好，”我真情实感地感叹：“但是这次你真的惹到我了。”

“还有，忘了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

“砰”，第三枪。

“怎么样，玩吗？”

林肯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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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林肯的尸体抛下, 继续一枪一个的点名游戏。

最后我们意外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小广场, 这里的纯白色高墙上整整齐齐地挂着古铜色的相框。

烦上加烦。

“那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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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从墙上摘下来仔细端详, 然后反手用枪托砸碎薄薄的玻璃衬板、从相框里撕下了照片。

琥珀金仍在拼命修复他的身体，在这一刻，不死成为了一种剧毒，林肯的声音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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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枪捅进他嘴里，垂直对着他的后颈椎开枪，“噗”的一声闷响，却没有出现冻结反应。

“关我屁事。”

感谢注重员工上岗培训的前老板们，戴着枭面的猫头鹰法庭高层们露头就秒，不露头也秒。

走近去看，我在最下方的最后一个相框上看到了一张戴着蝙蝠头套的面孔。

“哥谭本该有一半属于我，我等了这么多年的机会——”

“如果你运气不好转到实弹，那就痛苦一点。”

抬起头, 层层叠叠的相框一直延伸到最上方的漆黑阴影之中——光照不到那里，那些模糊的面孔就这样沉默地俯视着我。

看来他的运气不太好，这是一颗实弹。

“你不能杀我！”林肯咆哮起来，声音里带着惊惧与悲意：“哥谭需要我，哥谭需要一位杀伐决断的——”

“脾气好？”林肯难以置信地怒吼道：“可是你他妈的正踩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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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左轮转筒盲停，谁也不知道下一颗子弹是黄铜弹头还是冷冻弹。

被憋了好几个月的横炮今天可算能大显身手，话也格外地多：“最后一舞？”

……他们把蝙蝠侠拍的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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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背负不了哥谭！”

“严谨地来说。”我沉吟片刻：“应该是打地鼠连连看。”

在琥珀金的作用下，林肯的断肢正在修复，他暴怒大骂，挣扎着想要掀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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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的声音戛然而止，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瞪视着我。

装都不装了, 把你们豆沙了：）

横炮瞬间赞同。

“这算什么？”

“那是你的事。”

名其妙给我增加工作量。

“咦？”

我冲他笑了笑：“你的好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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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动扳机。

“砰”，第二枪。

我拨动转筒，这次是完全不同的转弹声。

“可没谁说脾气好的人不能踩你的头。”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枪：“如果你运气好转到冷冻弹，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零

我从腰后摸出刚刚收缴的左轮，在满载的黄铜实弹中塞入一颗冷冻弹——然后我拨动转筒、用掌心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