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可可手指向冰箱，“那里”

“上大学我也谈恋爱，可惜碰上渣男被骗钱，他去跟人家理论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报了警。”

没动，宋初晴只好慢点开。

“别的小朋友欺负我他为我出头，帮我抄作业，还给送他的大黄蜂，他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沈肆年！这不是美国！”

“嗯。”

“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妹妹，对你怎么样就对我怎么样，可是我不是他妹妹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以前想说点什么她总回避，现在能说了，“可可，你为什么喜欢我哥？”

“陪你喝点？”

李可可看着这瓶未开启的啤酒，眼睛又酸得掉泪，“以前和你哥在一起，我都不用自己开瓶盖的。”

“唔”

“小初不会跟你回美国，你要是还打这主意趁早放弃。”

没有抑制的哭声响彻整个停车场，这可怜模样哪还是独自撑起一家公司的老板？

“好。”

车子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

李可可吸吸鼻子，陷入回忆，“高中你不在，我爸妈吵架我不知道去哪，他陪我在公园蹲了大半晚，然后又陪我去开房，工作人员可能怀疑我们要做什么说未成年不能开房，他就跟人家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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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地下室，透过后视镜往后一看，看见女孩蜷着身体成保护状窝成一团，她出声提醒，“可可，坐好，这样有危险。”

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都有错，都错在没有分清友谊和爱情的界限。

“她要是在我面前掉一滴泪，你完蛋了。”

他去过一趟旧金山，知道的事情比纪复西多些，也看过俩人相处状态。

等她哭累，宋初晴哄着人坐到后排去，她来开车。

挥拳头揍人是因为什么更加心里有数。

扶到沙发上，又给她脱外套脱鞋。

女孩一抽一吸断断续续说话，“我给你买，我现在一天挣得比你哥多多了，我全给你买，包包鞋子金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所以有些醉的他说：“沈肆年，小初是我们家宝贝，你不能欺负她。”

半个小时到家，扶着人上楼。

姚沛秋下车，站在车门前，可能酒精开始起作用，脑袋有些晕，不过还清醒。

最后一秒松开，人被狠狠甩在地上。

“呜呜呜”

宋初晴内心叹一声，坐到她身边。

“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他才是大渣男！”李可可狠狠捏着啤酒瓶，捏得酒瓶变形，“大渣男！”

她有她家密码，直接开门进屋。

“按照你刚刚说那些，喜欢给你的关照对吗？我哥这人不算中央空调，我和你是例外，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从幼儿园一块长大，你说得没错，他把你当妹妹，你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这一点。”

宋初晴去取了两罐啤酒过来，打开送到她跟前。

“今天本来不想摊牌，可是他问我想上市为什么不找他，我凭什么找他？我以什么身份？找了他之后呢？又给我希望吗？”

小的时候他偶尔会想宋初晴将来会跟谁在一起，想着想着自己生起气，他所认识的周围所有人都配不上小初！

“我哥有错，在意识到不对后不应该再对你这么好，可是可可，十几年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

“我知道。”

宋初晴在她那辆法拉利上找到的人。

女孩呆呆坐着，双眼无神。

“你不能让她伤心难过。”

俩人都喝了酒，司机开车。

“滚。”

“可可”

爱情是什么他心里有数，谈起恋爱的宋初晴什么模样他心里也有数。

李可可看过来，再也绷不住，抱着她肩膀呜呜呜哭。

哭着哭着开始吸鼻子，宋初晴无奈又好笑，身子越前抽了张纸巾给她擦鼻涕，“我这衣服今天上班第一天穿，你可别给我毁了。”

李可可双腿屈起抱着，哼哼唧唧没有回答。

姚沛秋望向车内端方凛然的男人，好一会，心里冒出个念头，把小初交给他好像姑且能让自己接受。

宋初晴抿唇笑，“好吧，那你哭吧。”

她一阵心疼，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