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虯将这些记载都摘录下来,再夹带私货加上一些后世知识,一并交给四皇子,之后的事便与他无关了。
种的重要性,甚至已经有了一些经验,实际应用也很有收获。只是不知为何没有流传下来。
薛蟠被问了也不尴尬,捂着自己胳膊幽怨道:“我今儿好多了。”
薛母便叹了一声:“这孩子也太娇惯了些。”
薛母想起什么,问道:“我听说宝玉今儿又没来?”
薛虯看向跟在宝钗身后的香菱。
薛虯则心中冷笑,王夫人心思大着,就算薛母有这样的心思,人家也未必答应呢!
结果就是每天下课都跟条死鱼似的,别说出去玩了,多一句话都不想说,请过安后就回自己院子躺着,恨不得饭都在床上吃。
薛虯点了点头:“刚才收到金陵传到的消息,找到你的母亲了。”
薛母心疼得不行,暗地里抱怨先生太狠心。
贾家几位小爷来薛家上课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贾琮和贾兰日日不落,上课认真听讲,先生布置的功课也保质保量完成,进度一日千里。贾环虽然没这么积极,但也很少缺课,如今在先生的带领下也能好好念书,瞧着人都比从前端正了许多,猥琐之气散去不少。
这原在薛虯的意料之中,王夫人和贾母对贾宝玉的溺爱人尽皆知,就连贾政都不能在这二人手下管教贾宝玉,否则也不能惯得他无法无天。贾宝玉随心所欲惯了,又没吃过苦,根本受不了薛家学堂的气氛,坚持不下去再正常不过。
不过这也不能怪薛母,当初是给薛蟠请了武先生的,他自己不肯好好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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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薛虯收到一封来自江南的信,他拆开看完了,起身往后院去。
薛虯颔首:“今儿一早贾家那边来人说了,宝玉今儿一早起来便不舒坦,今日便不来上课了。”
“果真?”
薛虯没有再说,请过安后在左边第一个位置坐下。
只是薛母觉得可惜罢了,好好一个机灵孩子,就这么被耽误了。
宝钗低下头装害羞。
是的,今儿跟着宝钗的也是香菱。在薛家待了这些日子,吃得好喝得好,香菱比从前圆润了一些,个子也长高了一些,人也长开了似的,开始绽放出光彩来,还是不爱说话,但是瞧着比从前开朗多了。
刚开始先生还体谅他初学,格外温柔一些,如今薛蟠勉强算入门了,先生便不客气了起来,天天练得薛蟠哭爹喊娘,满校场都是他的抽泣声。
薛虯含笑道:“正好香菱也在,便不用宝钗转告了。”
薛虯只当没听到,先生也不高兴呢,薛蟠天赋不错,若早早好生教导,现在可能已经有所成就了,他还觉得薛家耽误了一个好苗子呢!
又颇有后怕:“幸好当日没有想着将你妹妹许给他,这样一个人,实在配不上我家宝钗。”
她与薛蟠的关系也和缓一些,许是接触多了,知道薛蟠确实没她想象中那般不堪。虽然说不上多融洽,至少不至于见到人就躲出去。
香菱一愣:“大爷有事告诉奴婢?”
想到某种可能,她的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自从请了武先生回来,薛蟠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虽然有些天赋,到底从前没有练过,没有什么功底,年纪又大了,学起来便格外艰难些。
到了正院,便见宝钗和薛蟠也在,宝钗也就罢了,薛虯见到薛蟠略一挑眉:“今儿没回去躺着?”
也不是没后悔过,早知练武这么辛苦,当初还不如选择念书呢!可惜当初答应了大哥好好练武,现在大哥不肯帮他,先生又打不过,只能一边哭哭唧唧一边咬牙继续练。
不是不想哭出来,但是先生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哭出声就要加练,吓得薛蟠应是憋了回去。
唯有贾宝玉,一开始还来得勤快些,后来便常常缺席,不是不舒坦就是有事,十日里能来五日便不错了。贾母和王夫人竟也由着他,未免太过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