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扬州虽与京都虽然相隔千里,但林如海惦记女儿,有什么大事他早就该知道了。
林如海打开林黛玉的信看了,薛虯虽不知道写了什么,但也能猜出几分,看林如海表情舒缓,想来没什么要紧事。
只是那时林如海还年轻,官职也不太高,还没有请孙老看病的资格,所以孙老对他没什么印象。
“叔父英明。”薛虯问,“叔父可是有疾病在身?多长时间了?”
薛虯:“大夫怎么说?”
薛虯为他和孙老互相介绍,林如海这才恍然:“是您啊!”
孙老:“林大人知道老夫?”
林如海点头:“我初入仕途之时在京城为官数年,那时您便是太医院之首,医术
林如海叹气:“也不必瞒你。我原本就称不上多么强健,这些年为了政务烦忧,便更虚弱了些。自从……”
孙老指了指旁边的薛虯:“还不是为了
林如海放下衣裳:“你是想问我的身子吧?”
“大夫说是思虑过甚,加之太过操劳的缘故,需要好生调养,只是喝了多少药汤子,未曾见到成效。”
么敏锐,怎么原著里没发现黛玉在贾家的处境呢?
薛虯不怀疑这话,原著里黛玉便才思敏捷、才华出众,她的性子不适合当官,但若为男儿身,却可做一名士,未必比做官差。
薛虯在扬州拜访了两位故交,孙老也就到了,二人再次登了林家的门。
薛虯:“只是把个脉,便是不成也没什么妨碍,叔父何不试一试?且叔父不是一个人,林姑娘还需要您看护,即便是为了她,您也要好生保重自己才是。”
截止薛虯出发前的一二月内,黛玉生活十分平静,并没有出什么大事。至于一些琐碎小事,以黛玉的七窍玲珑心,也不会写信告诉林如海,凭白叫他着急。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自从玉儿她母亲去世后,我便添了些症候,这几年是越发严重了。”
林如海有些迟疑,他这病也请遍了扬州的名医,却都束手无策,金陵来的大夫便能有用吗?
薛虯这时候才开口:“这话原不该我问,只是叔父视我为子侄,我也敬重叔父品行,少不得过问一二。”
反正金陵到扬州近得很,左不过耽搁三两日,林如海也不差这点功夫。
他从袖口拿出一封书信,说道:“林姑娘还有信请晚辈转交,且她与舍妹乃是闺中密友,时常有信件往来,晚辈帮忙传递,故而知道一些。”
薛虯说的大夫自然是孙老,孙老年纪大了,本不该再奔波劳累,只是林如海政务缠身不方便出门,只能请他跑一趟了,薛虯特意吩咐薛家给他准备马车,务必要宽敞舒服,路上走得可缓慢些,一切以孙老的身体为主。
想到仍寄人篱下的黛玉,和并不如何可靠的贾家一家子,林如海下定决心,不再推辞:“那就劳烦世侄了。”
即便在太医院也数拔尖,自然是知道的。”
林如海昨日收到拜帖,今天早上还去衙门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到了约定的时辰踩着点回来的,官服还穿在身上。
林如海接过信,见信封上黛玉的笔迹写着“父亲亲启”四个字,相信了薛虯的话,捋着胡须得意道,“玉儿自小便聪敏非常,读书写字一点即通,只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必有一番成就。”
薛虯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说:“我倒是认识一位大夫,于调养一道十分精通。叔父该知道我幼时身体虚弱,遍寻名医都不得效,便是这位大夫帮忙调理的,虽不曾叫我痊愈,但的确比从前好多了,我可引荐给叔父。”
林如海:“早些年听说您致仕了,不曾想到了金陵。”
看完信,林如海又拿出黛玉做的鞋和衣裳,那鞋也就罢了,衣裳却一瞧便知大了,倒不是林黛玉弄错了尺寸,只怕是林如海最近瘦了,瞒着没有告诉黛玉,黛玉还是按从前的尺寸准备,自然便显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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