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你?”见乌妤不答话,宗崎自以为体贴的多问了一句。
“……”算了,乌妤拿上自己的包,带路往办公室去。
流氓。
哪学来的词!乌妤脸皮臊得慌,骂他:“闭嘴吧你!”
她倒是在大一入校时兴致勃勃加了个刚成立不久的新社团,结果半学期下来不是开会就是各种没意义的活动,各种伟光正看得她快对群艾特出现ptsd了。
“别欺负我了嘛,宗崎。”乌妤眨眨眼,庆幸现在停电,房间漆黑,宗崎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宗崎喉结轻轻滚动。
学弟是今年刚入校的播音主持专业的新生,刚选上班长,积极性极高,他瞧乌妤费劲儿抱着裙子的样子,提议道:“我帮你抱着吧,学姐。”
最后还是宗崎看不下去,帮她写了封特别特别正能量,词藻华丽到刺得
乌妤浅笑着点头,“你好,叫我乌妤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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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下午上完课,回公寓。”他按住乌妤的唇角,也不亲,纯手痒,“别躲,你知道躲一次,下回得翻倍。”
“不用不用。”乌妤想过去抱回来,哪知道季扬跟他名字一样热心肠,两步走出去,还不忘回头催促乌妤:“走啦,学姐。”
路过操场的时候还有社团自发组织的歌唱活动,老谢办公室里面人也很多,乌妤挤进去问他东西放哪儿的,谢涣一拍脑袋,想起来:“欸,周越彦他们部门拿走撑场面去了,你打个电话问问?”
她过去翻了翻,找到自己那件裸色长裙,还没来得及试穿,包装没拆,她回头:“那我把我这件带回去试?不合适的话我去学生街外边找裁缝改改,就不一起送走了。”
男生高高瘦瘦的,笑起来眼睛弯弯,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学姐。”
她眼睛疼的退社申请书。
计划有变。
要不说她嗓子条件天生的好呢。
乌妤装好桌上的书和笔,一下课就去了演播厅后台的更衣室,人基本都在里面,墙边的落地衣杆挂满了演出的礼服,都是由学校出资购入的。
庄疏雨长呼一口气,揉揉酸软的后颈,说:“行,也免得弄混了到时候我又得到处找。”
乌妤打电话没打
他们在调试话筒音响这些设备,有损坏的故障的就尽早换掉,免得下周一的迎新晚会又忙得人仰马翻。
“纯牛奶好喝,特别好喝,真的!”怕宗崎不信,乌妤仰着脸就差举手发誓。
排练节目排练得时间都忘了,乌妤收到寝室群里的消息艾特才知道今天下午全校社团要招新。
“老谢找上面批了资金新买了三十多只领夹麦,还有几只新话筒,乌妤,我现在脱不开身,你就和这学弟一起,去他办公室搬回来?”庄疏雨手腕上缠着软尺。
“哦。”宗崎想起来,于是难得好脾气地点点头:“行,换辆,别又给我身娇体贵的宝贝儿颠疼了。”
了。
指了指旁边的男生,“季扬,我们的直系学弟。”
小时候哭声最大最响亮,长大后撒起娇来更是天赋异禀,羽毛似的尾音搔过人心坎儿,谁也抵抗不住。
嗯,庙不大妖风还一阵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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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嗯了一声,勾着乌妤的腰,大厅透明玻璃墙洒进点点月光,落进乌妤的眼睛里,他盯着那里面跃动的小光点,心下一动。
“别了。”乌妤安静了会儿,闻言脸上写满了抗拒,裙摆被扯得飘动了两下,她小声解释:“对你那车快有阴影了。”
裙子外包装精致漂亮,压扁的话怕会有折痕,不等乌妤回答,季扬就已经伸手抱了过来,下巴朝门口一点:“学姐,你在前面带路吧,我还没去过辅导员办公室。”
宗崎还是不买账,手越来越过分,她的大腿贴上不断摩挲的掌心,携着比往日还要强势的力度,乌妤心一颤,无意识靠过去,仰头可怜求饶。
明明也没喊什么“宝贝”“宝宝”的甜蜜昵称,按理说不该呀,怎么这会儿他还真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