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都带着气,宗崎追上去,伸手从后面抱住她,固定不让动,乌妤挣扎不了,又怕自己哪里伤到他,一股气萦绕在胸口出不去,她恼声:“松开!你真的烦死了!”
宗崎察觉到她的态度软化,埋在她颈侧,“别生气了行不行,我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话,我们回去行不行,我不闹你。”
“起来,重死了!”
乌妤半推半就的回到公寓,但还在生气,进门就接了一大杯温热水喝,宗崎落在她身后两步,捡起地上踢的歪七扭八的高跟鞋,塞到鞋柜底下。
他腹部的伤还没好彻底,这礼拜又去换了药,医生说还得再等段时间才能拆线。
乌妤不搭理他,宗崎哄了她两句,没得到半点回应,轻抿着唇,他转过身就将身上唯一那件单衣脱掉,赤。身站在她面前,双手撑在她细腰的两侧,掌心抵在桌沿上。
乌妤还是不看他,自顾自喝水。
宗崎硬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手心蓦然触及到医用纱布,乌妤立马皱眉,想抽回手,骂了句:“你有病是不是!”
宗崎垂首,漆黑的眼睛盯着乌妤,说:“你要不解气,你就打我,随便怎么打,反正纱布拆了还能再缠,线崩了还能再缝,你要是觉得这恶心,我自己来行不?”
话落,乌妤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慢慢吞咽着嘴里含着的温水。
宗崎就松开她的手,在乌妤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握拳砸向自己的左腹。
乌妤眼前一花,意识到宗崎做了什么时,他的头已经垂在自己颈侧,呼吸沉重,圈在自己身侧的那只手她甚至能感觉到在发抖。
乌妤瞠目结舌,愣在原地。
“……我错了,我又做错了是吗?”宗崎那么高一个人,埋在乌妤肩头,其实非常别扭。
左手扣着乌妤的后背,指骨用力到泛白,他哑声说:“我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我,我又忘记了,乌妤,别生气行不行?”
明知道她不喜欢这种玩笑,在校外开了回就算了,回到公寓竟然还真的给了自己一拳。
乌妤闭了闭眼,听到他的话,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
肩头滚落一滴热泪,宗崎的动作倏然顿住,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低喃:“疼啊,宝贝儿。”
sensitive第一天知道我上瘾……
乌妤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房间温暖,她的手脚早已经回温,却因为这突来的变故又激得浑身血液仿佛在倒流,脑袋一阵
阵发嗡。
脸侧是他烘热的呼息,乌妤胸口钝痛,张了张嘴,又安静下来。
她仰望着连着墙顶的长线,那声“疼”震颤在耳边,钻进她乱糟糟的思绪中牵扯出被她刻意想要遗忘的两年前发生的事情。
又是这样,蛮不讲理、过度自我……闪过的片段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抱得太紧,乌妤的长睫轻动,嗅到了淡到几乎快闻不到的香气。
用的太久,即便离开公寓半个月,他身上仍然存在着略带苦调的冷冽橘香。
不受控地环抱住他,乌妤的手指往上刚碰到他的肩头,宗崎的脑袋就往她颈侧沉得更重。
以为她又要推开自己。
宗崎的声音困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中,双臂不自觉用力圈紧她,“这是我自己干的,你别总哭,明天水肿是不是又要躲着我了?站了一晚上,我看见脚都磨红了,我给你揉会儿行吗,乌妤,我知道我刚刚吓到你了,你理理我行不?”
颠三倒四的,他的思维像是被糊住了一样,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话也多得异常。
乌妤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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