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楚未熙低头看他，那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倒映着他雪白的身子。

“原来如此。”霍文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洗髓丹是小师弟的，既然小师弟已经决定，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就祝小白能得偿所愿，成功激发修炼天赋。”

“汪……（这是潜艇，普通人类坐在里面，可以潜进深海。）”艾方寒的小爪子又拍了拍潜艇的图片。

霍文智犹豫了一瞬，道：“虽然我也很喜欢小白，可他只是普通兽类，就算你喂他洗髓丹，也只有很低的概率能激发出修炼潜能，洗髓丹那么珍贵，是否有些浪费？”

“汪……（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楚未熙看向他，毛茸茸的尾巴摇啊摇，心里想着：这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打算给他服用洗髓丹，不方便。”

“我们许久未见小白，实在想得很，不如让他陪我们玩会儿？”

“什么忙？”

“多谢二师兄提醒，我意已决。”

楚未熙看看杂志上的图片，又看看上面配的文字，虽然他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却基本确定这些东西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小师弟要给他服用洗髓丹？”二师兄霍文智闻言颇有些惊讶。

“出息！”楚未熙的眼睛又看向杂志。

“汪……（你识字吗？你们门派教文化课吗？）”

楚未熙没有停留，抱着艾方寒进了修炼的洞府，在蒲团上坐下后，又将那本杂志拿了出来，随手翻了翻。

张宇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们不觉得他长得像白狐吗？而且他还很聪明，说不定是灵兽白狐与普通犬类的后代，因为他的血统不纯，所以体内没有灵气波动，又因为是灵兽的后代，所以成长缓慢。”

三人一怔，普通犬类只有十几二十年的寿命，它们的成长速度很快，从他们最初见到小白至今已经过去四五年，他依旧是幼崽的模样。

楚未熙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翻着杂志。

“奇怪？哪里奇怪？”姚敏不解地看着他。

张宇哲脸上扬起笑意，道：“你们别忘了，小师弟可是千年难遇的修炼天才，平日里跟谁说话都是客气又疏离，如今却对小白另眼相待，可见小师弟早就看出小白的特别之处，这才决定给小白服用洗髓丹。”

姚敏神情依旧激动，道：“二师兄，那可是小白！又乖又可爱，摸起来还十分舒服，谁见了不喜欢？”

艾方寒见状长出一口气，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道：“汪……（你现在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霍文智忍不住出声说道：“小师弟入门十几年，平日里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还从未见过他对别的人和事这么上心。”

楚未熙摇摇头，道：“不是，我的修为进入瓶颈，再闭关也无用。”

姚敏激动地说道：“若真是这样，那小白吃了洗髓丹，能激发修炼天赋的概率又大了不少。”

霍文智没再多劝，他也喜欢艾方寒，可普通兽类只有短暂的十几二十年寿命，而灵兽却不同，随着修为的提升，他们的寿命也随之增长，有的甚至比人类活得更久。况且，无论是否能激发修炼天赋，服用洗髓丹都对艾方寒有极大的好处。

“小师弟可是去修炼？”

艾方寒有些不解看向楚未熙，不太明白他为何旧事重提，自己是不可能和他签订契约的。

姚敏是真心为艾方寒高兴，道：“小白，你一定要加油啊！若能激发修炼天赋，那你就成灵兽了！”

一直未出声的张宇哲突然开了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汪……（这是飞机，普通人类坐在里面，就能在天上飞。）”艾方寒伸出小爪子，盖在战斗机的图片上拍了拍。

姚敏猜测道：“难道小白其实是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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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还是当初我们见他时的模样。”

“那我先行一步，告辞。”楚未熙没再多说，绕过他们走了出去。

“嗯。”楚未熙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识字，我们不是文盲。”楚未熙看向他的眼神微凉，艾方寒缩了缩脖子，急忙说道：“汪……（说好的不生气，不能言而无信。）”

听完张宇哲的话，另外三人都赞同地点点头，感觉说得很有道理。

艾方寒好奇地转头看他，“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