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敛瞥向这个家伙。

他抬手触了触她消失的地方，忽然转身，把清平君吓了好大一跳。

……

他淡笑着，准备施展大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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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还差两件。

女鬼消散在这个不属于她的时空。

最后一件，翻遍乾坤袋，实在找不出来了。

视线一转，看见了那株沉香木大树。

他道：“我事儿能成。”

等了三千年的媳妇？可以啊。

一只产自北天境的镂空玉球……

他从腰间摸出合欢玉牌。

破了一半的旧腰带——打北天神君的时候扯破的，莫名觉得小女鬼应该拽过它。虽然小女鬼并没有跟他一起打过北天老狗。

只见眼前景象仿佛与三千年前重合。

女鬼不解，重复：“你会死，会被封印三千年。”

女鬼幽幽地：“嗯。”

风中隐约飘出女鬼的声音：“你会死，会被封印三千年。”

只是他早就厌倦了，孤家寡人一个，都寂寞到想象个小女鬼来陪自己了。

他把蚊香也交给清平君，提步要走。

一把来自西瑶池的驭蛇竹笛……

个字。

他还没能捉到女鬼，逼着她在另一面上刻字。

她深吸一口气，忍下眼眶滚烫，抬眸望向前方。

东方敛掐诀的动作一顿，愣怔片刻，他笑了起来。

倒不如整它个真正的大动静，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眯着黑眸思忖片刻，他忽地笑开。

他得意地笑：“蚊香！”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也不是不行。”

提起剑，刻下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他拎起指骨，从自己那堆“遗物”里面挑出合欢玉牌。

厉鬼昭竟然跑到三千年前提醒他。

想不通，懒得想。

掐诀之际，忽有一道血光闪过。

他笑：“行。”

一面孤零零刻着个“你想得美”。

她发现自己的嘴角笑得有点儿酸，心也酸涨。

云昭心脏一阵猛跳——是厉鬼昭！

云昭恍惚回神。

这家伙！

“可惜了这个树。”他轻啧，“这么好的沉香。”

他上前观察片刻，取了一截黑到油亮的木头，漫不经心提起剑，把它雕成一盘蚊香。

其实他有预感要出事。

他问：“我真把这山给推了？”

这小白脸，到底哪里像个能跟自己并肩血战的硬骨头啊。

他摸出刻有“敛”字的竹簪——这是离开西瑶池的时候刻的，莫名觉得小女鬼应该有这么个东西。

半截内袖——总觉得不是白玄女拽断的。

想了想，递给清平君。

他这个人皇，实在是穷得底掉。

清平君眼观鼻，鼻观心，静静袖手立在一旁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