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没看钟诗兰，而是看了周樾一眼。

“乖一点，小女朋友。”

她最后看了周樾一眼，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声音哽咽。“你要一直喜欢我，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

回到家，姜早换了身衣服，重新收拾了一下给小家伙的东西。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钟诗兰相处。

她可以不在乎钟诗兰的想法，但周樾不能。

服。

钟诗兰皱着眉，久久没有松开。

“我不。”姜早拒绝，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周樾看着她，倾身拉过了她的椅子，把她拉到了身旁，哄着她。

但这也是钟诗兰第一次动摇了她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态度。但对于当下来说，钟诗兰觉得自己的选择作法是对的。

他需要一点时间，这个时间可能有点长，长到他也无法确定。

在钟诗兰提出要带她去襄城一段时间，姜早也没有拒绝，主动收拾了东西，然后在周末和钟诗兰一起出发。

猫她也带走了，虽然她不知道周樾是怎么说服钟诗兰的。

姜早听着钟诗兰把话说完，才开了口。“可适合的不一定是我喜欢的，我不会开心的妈妈。”

钟诗兰有点意外，但决定权还是在姜早手上。

“什么？”周樾哑着嗓子问。

钟诗兰话又收了回去。

“跟我回去。”

她画画是画的好，但以后能但饭吃吗。她要是真的喜欢，以后也完全能当兴趣爱好发展。

他把盘子放了下来，邀请钟诗兰也一起吃一点，钟诗兰没说什么。姜早忍了忍也没说话，她坐下后沉默的吃着早餐。

接近月底的时候，姜早的成绩出来了，考的很好，全市前五十名。意味着全市的大学她都可以随意选择。

-

这顿饭吃得姜早难受，钟诗兰始终没说话，吃完后才站起来留下了一句，“我到门口等你。”

明明她大学能选择的很多，有大把适合她又好的专业学校，就非要画画，学画画的失业率有多高她不知道？

钟诗兰观察了很多，多次想提他们的事情，但每当姜早转过头，安静地问她，“妈妈，怎么了？”

钟诗兰和姜早外公对视了一眼，两人什么话都没说。

等她再下来的时候，周樾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姜早走到了钟诗兰面前，“妈妈。”

这顿饭吃完，无论姜早多磨蹭，她还是跟着钟诗兰要离开了。

她对于姜早和周樾在一起的态度不会变；姜早对于周樾的喜欢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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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那幅画，姜早最终还是没买，她说自己画得并不好就不卖了。

姜早阖了阖眼，不想答应他，但最后还是问道，“那我们是不是不能见面了？”

姜早嚼着嘴里的三明治，一声不吭。

这几天姜早是真的没联系周樾，甚至不怎么看手机。她天天抱着画册，一坐就是一整天，一直在不停地画画。

周樾笑了笑，示意她凑过来，他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女朋友，我们可能要谈一段时间地下恋了。”

周樾端着盘子走了出来，“吃了早饭再回去吧。”

她晚上把事情和老太爷说了一遍，姜早外公沉默了很久。“诗兰，早早这孩子很你很像，一样的认定一件事情就不会变。”

姜早眼睫微动，看向了他，有点不开心。“我们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

钟诗兰看过她的画，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早的画已经可以画的这么好了。

视线交汇，她最终还是挪开了眼，上楼换衣服。

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姜早眨了一下眼，看着他。

钟诗兰松了一口气，对姜早态度更好了起来，又是亲自下厨，又是给她买衣服。

等人到了襄城，姜早还在每天每天的都在画画。

这是钟诗兰第二次考虑起了周樾说过的话，钟诗兰发现她其实如周樾说的一样，不太了解自己的女儿，这让她不太高兴。

可在听到姜早说想报艺大的时候，钟诗兰还是沉了脸，差点在餐桌上发了脾气。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他答应钟诗兰不见她的事情。想着想着，姜早鼻尖酸涩，“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下午出去写生，钟诗兰也跟着在身后陪老太爷钓鱼。她画才画完，就有人询问能不能买回家挂着，给了一个非常可观的价格。

“上去换套衣服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