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沈秘书的神经，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只有他不知道，没有他不会的事。就算真的有不会，他也可以学！

沈秘书声音坚定且响亮：“boss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保管许少爷会高高兴兴答应嫁给您！”

张艺晖胸膛剧烈起伏，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一张名片，想起那天男人优雅又轻蔑的眼神，他眼珠子都憋红了。

衍觉得自己的秘书最近变得没有以前那么机灵了，“你到底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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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四面墙上以及天花板都有照片，他的照片占据了其中一面墙。

一个合法对男生做任何亲密接触的身份。

“许景初，首富之子……”

“砰——”手机顿时被摔成了块，可见他有多愤怒。

有他吃饭，有他上课，有他在路上，也有他和别人说话的照片。

霍衍满意了，想跟许景初求婚并不是突然的想法，早在第一次标记许景初之后他就有想过与对方共度余生的念头。

有许景初，还有另外两个长相可爱的男生。

想到许景初满眼期待问他还会不会再亲他的情景，霍衍唇角微微翘起，时间不是问题，还小可以放在身边慢慢养，他现在需要的是“名分”。

只是当时他觉得男生还小，他们相识的时间又太短，不能操之过急，但是今晚男生的表现让他很惊喜，男生并不抗拒他的任何亲密接触。

他怨恨地咬着牙，“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我笑话！可笑我还担心你没了兼职会吃不起饭，你这个贱人！”

再看其他几面墙上的照片，主角虽然不是他，但同样也都是一些生活照片。

如果许景初在这里，肯定会吓一跳。

这是对他，也是对许景初的负责。

张艺晖满脸狰狞地把手机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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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照片并排在一起，那两个可爱男生的照片都被人用红色笔画了个大大的“x”，而许景初的照片除了脸以外，身上各处全都被什么东西像泄愤一样戳出了密密麻麻的洞，乍看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张艺晖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初照片上完好的脸，语气很温柔：“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你为什么非要像他们一样惹我生气？我喜欢你啊，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狗东西，仗势欺人！”他猛地将名片丢到地上，抬脚拼命踩，“该死，你们都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同一片天空的另一处。

张艺晖径自走向一面镜子前，将镜子掀起，底下依然还是照片。

“咔哒——”逼仄的地下室亮起灯光，将室内的一切骤然照亮。

发疯过后，他冷着脸穿过漆黑的走廊，进入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