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之前和p说过自己是直男，只能顺着说，“有的哥哥，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雾茭懵了下，“啊？”

p：“你也会在与同性有肢体接触时，身体有反应吗？”

雾茭点头，干脆起身，拿过手机开始搜索，在看到跳出来的网页后，神情激动起来。

p命令道，“觉觉，看着我回答。”

视频对面又沉默了下。

下一秒，p轻笑了下，声音有些哑，“觉觉，我力气很大，完全可以抱着你，让你踢不到我，至于磨牙，我可以……”

话落，视频对面安静了会儿。

可是这次他怎么睡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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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胄：“嗯，如果同性是你的话，我能接受。”

就比如他自己，他在青春期时根本没有喜欢过异性。

雾茭松了口气，这样应该就不会想要和他睡一起了吧！

林胄停下剪裁，若有所思，“好。”

听着手机里传来熟悉的机器音，雾茭翻了好几次身，最后他又爬起来看向摄像头，“哥哥。”

雾茭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话，p又问，“你怕我？”

雾茭眼睛瞪大了些，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想要去找资料回答。

雾茭点开了网站，开始念第一个题目：“如果你玩游戏输了，要亲同性的脸，你能接受吗？”

p：“嗯，睡不着？”

雾茭咬唇，没忍住道，“哥哥，要不你喝点中药吧。”

p：“你觉得我不正常？”

他话没说完，就被雾茭打断了。

雾茭犹豫了几下，模糊说着，“时间不久，次数也不多。”

“哥哥，你之前有暗恋过别人吗？”

雾茭咬唇，又找了下一个题目，“你能接受和同性亲密无间睡在一张床上吗？”

之前他了解过性向，基本上喜欢同性从小时候就有预兆。

“哥哥，有研究表明，一些直男在肢体接触时，也会无意识地出现你那种情况，但是这不代表你弯了！”

他认为，p对自己有生理反应，这只是一时的。

他小声抱怨，“可是你这几天总是给我发奇怪的消息。”

“什么中药？”

“抱歉，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雾茭解释，“喝了你就能控制自己变正常了的中药。”

雾茭愣了下，立马道，“我当然接受不了了！”

林胄：“你呢？”

p有些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几乎每天都会硬。”

雾茭立马摇头，努力维持自己直男人设，“我只是觉得，喜欢同性这种事情很奇怪，我有点接受不了。”

怎么和他一样？

p：“你也会吗？”

过了会儿，p问，“你是接受不了我喜欢同性这件事，还是接受不了我对你有生理反应。”

这人老是和他说对不起，然后再犯，真是可恶。

雾茭这次迟疑了下。

雾茭根本不相信，到现在为止，p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违背他之前说的话。

p：“没有。”

雾茭当然没有过了！

雾茭手指抓紧了手机，立即道，“我睡觉姿势很不好的，会把你踢下床，而且我还磨牙，吵得你睡不着！”

雾茭摇头，随后听到p说，“我能接受和你睡在一间床上。”

雾茭皱着眉思索，拿过手机点开网站，搜索着相关的帖子，在看到其中一则后，眼睛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哥哥，你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直男的话，这里有相关的题目，可以测试一下，测试完应该就知道了。”

随后，p声音响起，“对不起。”

雾茭怔了下，“什么？”

p追问，“是哪种反应？时间久吗？次数多吗？”

p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过了会儿，p才开口道，“觉觉，你真不乖。”

林胄又问，“你呢？”

“停！你不能说了。”

语气和平常一样，但似乎又裹挟着风暴。

雾茭脸无意识红了起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又听见p和他道歉的话语。

雾茭翻过身，默数着p和他道歉的次数，拿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疚，说到底可能也是自己的原因，让p误会自己弯了。

说完，又慢慢在后面加了句，“对你。”

这些天来，根据p给他发的消息，雾茭已经能够猜到p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