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林胄顿了顿,“应该是弄的时候破了, 难受吗?”
“宝宝,醒了?”
明明这几天都已经坦诚相待了,但一旦结束后,雾茭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晚上,雾茭再也受不住,推搡着身前的林胄。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雾茭回神,他转动眼珠,朝林胄看过去。
林胄知道他这是害羞了,没再出声,沉默地打开淋浴。
林胄抱他去吃了饭,又陪他睡了一觉。
雾茭累到睁不开眼, 闻言只张嘴咬住吸管, 慢吞吞吸吮着水,他连喝水都费劲。
雾茭点头。
雾茭虚虚站着,抬起退挂在林胄身上,重量几乎都放在了林胄身上。
林胄擦掉他唇边的水渍, 又低头亲了下。
他不行了。
雾茭趴在林胄怀里, 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那样, 颤抖了许久才缓过来。
林胄眉眼满是餍足,大手抚着他的脑袋,“要不要喝点糖水?”
今天是纯黑的,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雾茭能闻到床单上的清香,和林胄身上的一样。
不知道多少次了,雾茭还是没忍住溢出泣音,虚虚盯着天花板,睁着的瞳孔瞬间散开,整个人湿淋淋的宛如陷入海水中,块感将他吞没。
两人食髓知味,没了时间概念,晚上又来了一次,第二天中午雾茭耐不住林胄轻哄,又答应厮混了一次。
林胄脸上也有了汗,手下却依旧不显匆忙,冷静道,“快了你会受伤。”
梦里,周围空气滚烫、让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口地吸气,手指用力攥紧着某处,又无力松开……
林胄几乎是痴迷似的盯着戴上这套胸链的雾茭,手上扶着他的腰,几乎用了蛮力往上。
从下午五点开始, 雾茭便断断续续沉溺在块感中,直到他哭着拒绝,林胄才彻底结束。
雾茭实在忍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林胄,脸颊贴着对方的脖颈,眷眷地蹭着。
洗个澡用了四十分钟,雾茭被抱坐在沙发上,看林胄铺床单。
雾茭张了张嘴, 红着脸小声道,“那个东西……出来了。”
雾茭睁开眼,眼皮肿痛,嗓子干痒。
“要不要洗澡?”
林胄轻拍着他的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哄道,“茭茭,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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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一直有人在夸他,“宝宝好棒。”
“茭茭……”
雾茭乖乖朝他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尖,脸上尽是没褪去的红潮。
几乎是话落,雾茭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揽住林胄的脖颈,随即脸色一变。
雾茭咬着手指,皱着眉不由催促道,“哥哥,快一点。”
林胄身子僵了下,立马停下来问, “怎么了?”
林胄轻哄着,“茭茭,放松。”
林胄也发现了,哄着他多喝了会儿, 才放下水杯。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阵叮铃哐当的铃铛声,每响一次,脑袋就不受控制地撞着床头的枕头,又被拉回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雾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不受控制地跟着林胄说的那样做,如同听话老师话的乖乖学生那样,不停地转换着位置方向和房间。
雾茭感受了下,摇头,“还好。”
他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哥哥,我好像要坏掉了。”
太美了。
他将脑袋埋在林胄脖颈里,不说话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味道,他视线无意识飘散,在凝视到门边的铃铛后,被烫了似的移开。
这些天里,雾茭几乎见了别墅里的林胄所有的床单。
雾茭张开嘴,两人接了个吻,喘了口气道, “我起不来了,哥哥你抱我去。”
林胄眼神暗沉下来,掀开被子,亲了上去。
林胄看他喝完水,唇上还残留着水光,不由地低下头亲了亲,没忍住又加重了点力道。
再醒来是下午,雾茭这才起床,浑身像是被车碾过去似的,酸软无力,双腿根本站不住。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到后来他晕了过去。
林胄伸手摸了摸,“待会帮你洗掉。”
这还是他克制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