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北全程陪在陆老爷子的身侧,随口问了一句,“爷爷,什么第一千金?不对劲,你挺关注人家啊。”
纯爱战神哇!
真的只是因为狂躁症吗?
“陆怀楠那小子死活不肯,闹绝食,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陆老爷子摊了摊手,“我年轻时,还是挺封建的,觉得门当户对很重要,没想到那小子犟得跟头驴一样。”
“我当然关注啊。”陆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你爸曾经和她相过亲,差点就商业联姻了。”
“你小子,遗传了他的嘴硬。”
片刻之间,她变得有点落寞,“我是他的母亲啊,他怎么能这么冷情。”
孙秀雅带了佣人张婶跟随,只是下飞机时,暂时去取行李了。
不是吧!
一舞倾南城的她,到底是何等的风采啊。
当年孙家家主突然暴毙,导致多股势力争权,孙家被瓜分得四分五裂,从此走向没落。
她在想,除了车祸,孙秀雅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重创,才被逼成了如今这般魔鬼的模样。
她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陆老爷子又抬手拍了一下陆淮北的后脑勺,“你小子亲情淡薄啊,该打!”
叔叔他这么纯爱!
张婶的手轻轻地放在孙秀雅的肩膀上,眼底带着不忍,“小姐,您不要太难过,医生说,忌大喜大悲。”
“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想想我小时候被我爸欺负惨了,不行,这仇一定得报。”陆淮北认真地说。
陆淮北特别抗压,“因为我像我妈,人间清醒。”
陆老爷子哼了一声,“就你小气。”
孙秀雅露出一抹冷笑,“他们都企图从我的手中飞走,真是可笑,他们休想。”
许知栀好奇地问,“后来呢?”
爷孙两人一来一去地斗嘴,使得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下来。
陆淮北懒得反驳,感叹道,“我就说,周叙辞那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就长了一颗恋爱脑,原来是遗传我爸的,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陆老爷子对许知栀摇了摇头,“我们知栀还是太单纯了。”
陆老爷子感慨,“可不是嘛,结婚前夕,在我跟前来回转悠试了三十多套礼服,我从早上陪他试到下午,就这样,他还装冷漠装高冷说不爱。”
一声“小姐”,把她拉回了十八岁的模样,那时她,真耀眼啊……
许知栀:“蛤?”
三人往机场外走。
许知栀见张婶推着行李过来,便不再关注孙秀雅了。
直到许知栀的身影消失了,孙秀雅才抬眼问张婶,“阿煜呢,他没有来接我吗?”
“我去!”陆淮北的眼睛一亮,“我爸有这么大的黑料,您居然藏这么久?就这个黑料,可以讹他一个亿的封口费!”
“那怎么不见你遗传?”陆老爷子问。
“对对对。”
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鬼见愁脸?
一代豪门,就此成为令人唏嘘的历史。
远远的眼神较量,孙秀雅的是阴鸷与冷漠,而许知栀多了几分探索的困惑。
“阿兰,我已经不是小姐了。”孙秀雅抬头,“你陪了我二十多年,我们都老了。”
“当初,陆怀楠那臭小子明明对周家小姐一见钟情,暗恋了一段时间,还装高冷嘴硬说不喜欢,假装被逼得半推半就娶了人家,其实心里都乐开怀了。”
张婶站在原地,解释,“少爷没接电话,或许是,太忙了。”
陆淮北吃到了大瓜,“爷爷,你这嘴,是被502黏过吗,这么大的秘密,你都藏这么久!”
陆老爷子懒得废话,拉着许知栀往一边走了。
说到周叙辞,许知栀的眉眼笑开了花。
“可是!”许知栀又不懂了,“周阿姨跟我说,陆叔叔和她就是包办婚姻,先婚后爱的啊,他们也是商业联姻来着,陆叔叔那么有原则,最后不也是接受安排了吗?”
食,胜者为王,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可不可惜的。”
许知栀看向孙秀雅时,恰好孙秀雅也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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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在公司内网曝光我爸的恶行,让他的高冷人设塌房,从此身败名裂,抬不起头做人。”
许知栀回头,看向了依旧坐在角落里的孙秀雅。
“你小子,玩报复啊。”陆老爷子瞪了一眼陆淮北。
许知栀想不出个所以然。
“啊?陆叔叔玩暗恋?”许知栀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