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说不通。
这还是他在的时候,便已经如此,若哪日他不在了,那岂不是二房的基业都要被这小子败光?
就像是天生刺头一般,处处犯禁。
至于那被迫上学的学生们,只怕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
人数倒是远比童启想象的还要齐全。
有的,是学生自己不服气,如谢君仪那样,对家族有着深深的痛恨。
而他一个瘸腿的,即便再急,也没有任何办法。
身后一个轮椅被慢悠悠抬了进来,楚信义两眼扫过那地上的碎屑,忍不住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因此,他们交的痛快,童启收的也十分开心。
这一次他的学费定在了二十金。
好欸!
纨绔子弟为什么叫纨绔子弟?
童启的招生简章一出,令无数濒临绝望的家庭又重燃了希望。
他们才不服什么点名学习的制度!
而同样的对话,不断出现在整个潭州府内。
这样的事情他做的多了!
可潭州府内的厌学情绪,也空前绝后的大。
对面的少年骤然一愣,有种难以置信的惊愕。
“小爷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读书!那什么童启真是多事,凭什么他说我是纨绔子弟,我就是!什么?整个潭州府都这么说?那我也不去,他谁啊?凭什么他叫我去读书我就得去读书,老头子这分明就是想找个理由把我远远打发出去罢了,我才不上当呢!”
楚家,族学祠堂里。
也教了,打也打了,可就像是遇到了一堵墙般,所有对其施加的力都被原路退了回去,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要说潭州府最著名的是四大家族,那新一代年轻人里,最混不吝的,也有四位,其中领首的,便是楚家二房的孩子——楚谨言。
他艰难的从人群中探出头来,让大家排队去报名。
传言其自小被抱错,放养在乡下庄子里,与奴仆们一起长大,连带着被沾染了不少恶习,等楚家发现抱回来的时候,其已经从根子里长歪了,不仅喝酒赌钱逛青楼,无所不行,还屡屡仗着楚家的身份在外为非作歹,急得楚家家主多次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此乃吾家之耻!”
开启军训
若真的爱学习,乖巧听话,那不叫纨绔子弟,那叫乖宝宝。
“滚滚滚,他才是废物,我本来就是宝石,根本用不着什么雕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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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招生第一日,童启便碰上了一个硬茬。
为此,他是教
谁能拒绝?
有何难?
童启一把撸起袖子,野心勃勃,可因着他这道莫名其妙的招生简章,整个潭州府却突然开始翻涌起来。
这就好比多出了个托儿所一般,怎么可能不让人欣喜呢?
有的,则是家长迫不及待,要把这孩子给送进去。
对于很多家庭来说,那是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金额,可是对于潭州府的勋贵豪门来说,不过就是一个买零食的钱。
“什么鬼的炎黄书院,老子才不要去!”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孩子就这么被放弃吗?
也不知道他楚家二房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此生竟然会有如此愚钝混账、不服管教的孩子。
他们似乎都商量好了一般,忙不迭便将人送了过去,毕竟自己亲生的,真放弃,放弃不了,可想要扶持吧,又实在是扶持不上,如今有了冤大头要替他们去管?
因此像这种刺头一般,叫嚣着打上来的,那才是常态。
想起童山长所发布的那张另类的招生简章,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道。
因此,管他司家还是哪一家的警告,到最后,大家都纷纷嚷嚷带着孩子前往了华夏书院分院校就读。
你说东,他做西。
一跃而升上一大步!
你骑马,他骑驴。
……
那肯定是有着前史证明的。
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就是不爱学习。
“罢了,你去华夏书院吧。我是奈何不了你了,但愿童山长,还能救一救你。”
自然乐得做一个甩手掌柜,让对方去操心!
不就是改造坏学生吗?
不同于以往是学子们求着上学,叫童启“山长”的情况,这一次,大部分准入学的学子们,都对童启有着深深的敌意。
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出头的少年,正翘着二郎腿躺在蒲垫上,听到外面开锁的声音,立马擦干净嘴角的老婆饼碎屑,装作一副认真思错的模样,跪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