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问的，陈益还是要问出来。

“监控应该是拍到嫌疑人了！”

付林旺摇头：“没有。”

“我只是例行询问，付先生不要激动。”

周业斌奇怪：“你刚才怎么不直接问付林旺？”

半个小时后。

陈益：“好，谢谢，我没有问题了。”

“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们说。”

付林旺看向陈益，认出他是之前那个小警察，当即又被噎住。

“如果得知你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她会是什么反应？”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话音落下后，他敏锐的捕捉到付林旺的神色，有了细微的表情变化。

其他警员包括陈益也都挪动脚步，向江晓欣这边围拢。

“周队！”

陈益：“好。”

“感情不和而已。”付林旺给出了简单的回答。

陈益接过香烟点燃，道：“付林旺和前妻的离婚原因有点不对，需要问问。”

周业斌此时双臂抱胸靠在椅子上，示意陈益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继续问。

江晓欣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益：“付先生，我们之间的对话，尽量我问你答，可以吗？感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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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想了解一下，你和前妻为什么离婚。”

“正是因为没有孩子，不存在牵绊，所以离婚的时候我们都很干脆，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当然要惦记生意，以后不活了啊？”

几人离开房间。

周业斌叼着香烟点了点头：“说的有理。”

陈益继续道：“她性格怎么样，对你的感情怎么样。”

难道这个问题，击中了付林旺不想回答的点吗？

“你……”

“要不查一查他前妻是谁，我去见见？”

付林旺：“也许，心理会不平衡吧，我和她没有联系。”

房间内声音响起，说话的不是周业斌，而是陈益。

为妻子的死亡而难过，同时不影响生意，你可以说两者不冲突。

虽遭逢重大打击，但人还是要往前看，未来的日子很长，也能理解。

不知为什么，他对陈益有着莫名的期望，觉得对方查案方式和问话方式剑走偏锋，也许能有所收获。

见状，陈益眉头一挑。

办案大厅，周业斌递过来一根香烟，开口问道。

说完，他又反应过来，吃惊道：“你的意思是她杀了马萌？！”

陈益开口。

听得此话，周业斌迅速起身走了过来。

这是心理防御所带来的转移，反映在了脸上。

付林旺低下头：“可以，不好意思。”

“对我的感情还行，挺关心我的，但那么多年过去，感情也都淡了。”

“你妻子刚刚被杀，还有心思惦记生意呢？”

陈益眨了眨眼，表情淡定，并未受到付林旺的情绪影响。

陈益：“先不能让付林旺知道我要去见他前妻。”

“你什么意思啊，在我家的时候你就问了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现在又来。”

“我前妻的性格……算比较强势吧，可能和独生女有关，一吵架就不依不饶的。”

周业斌站起身：“付先生，你先休息休息，还要麻烦你再多待几个小时。”

陈益：“有孩子吗？”

“这样，先等等吧，江城那边和监控的结果出来，再去不迟。”

他点到为止，看向付林旺的眼神中，饱含深意。

“万一此人是本案的关键点，泄露太多不好，谁也不能保证两人之间是否存在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