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微微点头：“她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院长孙定亮解释道：“我们有专门取名的老师，很专业的。”

陈益也随之站起身，道：“怎么死的，我们还在查，希望孙院长能做到保密。”

不过对方说的也能理解，青春期少女心中的秘密，连父母都不会分享，更别说其他人了。

孙定亮迟疑：“这……如果很有必要的话，应该方便吧？”

“好的。”

女子回答：“钱凝初。”

片刻后，女子迟疑开口。

“啊？！！”

陈益：“这些孩子有手机吗？”

刑警，他是不敢得罪的，更别说出了事情。

孙定亮脸色惊疑不定，呆在那里不说话。

陈益：“就在附近不远的社区学校，对吗？”

“我们是福利机构，孩子都是被人抛弃或者无人抚养的，不能持有高档消费品。”

接话的是院长，他紧接着说道：“没有没有。”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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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想了想，道：“也没有。”

女子点头：“对，我们福利院所有孩子的上学问题，都是社区学校解决的。”

“啊？”

既然是刑警查案，何须问方不方便，只要合理，直接去不就行了，也没人敢拦着。

钱凝初。

他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当即惊得站起身。

待女子离开后，陈益看了过来：“孙院长，虽然青春期的孩子难管无可厚非，但超过两天不闻不问，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孙定亮下意识抬头：“头发？要头发干什么？”

孙定亮冷不丁一愣。

“对了孙院长，能要你一根头发吗？”

孙定亮赔笑：“您说的是，我的错我的错，会马上加强管理的。”

院里出现孩子死亡，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看着就有诗意高大上，比什么赵春燕，钱小花强不少。

说完，他转身拉开抽屉，继而找到了一把剪刀。

女子摇头：“不知道，这些孩子，什么都不和我们说。”

陈益无奈，这可真是一问三不知。

“提前告诉你，是为了让你真的能做到加强管理，对孩子们多点关心。”

陈益叹气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赵若瑶死了。”

“她最好的朋友是谁。”

陈益依然没有回答，继续问道：“最近一段时间，赵若瑶有没有认识什么不相干的人？”

“我要是直接去学校找钱凝初，是否方便？”

女子道：“她们学校有晚自习，要九点之后。”

陈益：“没什么，例行调查，不知方不方便。”

陈益点了点头，之前江晓欣说过，赵若瑶名下确实不存在实名手机号。

陈益：“那情绪上呢？是否存在突然的改变，或者异常。”

听到这三个字，陈益略微停顿，闲说了一句：“你们福利院起名倒是一绝。”

陈益看了看时间，道：“行，张老师你先回去吧。”

语罢，陈益转身正要离开，此时想到什么，又折返。

陈益开口。

“既然孩子们来到了这里，当然要让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好名字，不能比别人差。”

孙定亮连连点头：“方便方便。”

“我们先走了，有需要再来找您。”

赵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