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的联系？”方书瑜无法想通，间接联系是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或许姜凡磊本身并不知情，恰好卷入被他人利用。

陈益暂停录像，拿起了桌面上的第二幅画像。

第一幅画，没有反应。

但变化的过于细微，无法给出确切的判断。

陈益：“不，假设白骨和左丘安晴有关，假设她接近姜凡磊是刻意的，那么姜凡磊绝对和本案有联系，不外乎直接和间接的区别罢了。

离开市局回家，方书瑜还没有睡，陈益和她聊了聊关于罗保左丘安晴的事情，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若案件一直悬而未决，湖心岛很有可能一直封下去。

没错。

到了公司，前台说姜总正在楼上和股东高层开会，陈益抱着同情的心上楼，站在了会议室大门前。

“姜总，湖心岛项目一直是你在盯着的，我们对你信任才放手，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须给个交代吧？”

当下没有线索，不能放过任何可能。

翌日上午，陈益给姜凡磊打去电话，得知对方在公司后，带着秦飞等三名警员前往。

在看到第二幅画像的时候，陈益注意到左丘安晴的右手食指轻轻动了一下，出现蜷缩。

陈益后退进度条继续观察，三个摄像头涵盖左丘安晴全身。

那个左丘安晴也不能忽视，她在湖心岛项目中地位不低，同样可以做到悄无声息的放置白骨，让它在大白天突然现世。”

这是左丘安晴。

陈益道：“嫌疑是相对的，相对来说，罗保的嫌疑比较大。

既然决定撒谎，便不会轻易改变。

这幅画像中，死者有一点点微胖，小脸圆嘟嘟的，显得比较可爱。

出现了重大刑事案件，上面如何决定谁也说不准，商人的利益在权力面前，屁也不是，没有人会在乎的。

如果巧合中存在人为必然因素，就要认真重视这两个人了。

方书瑜加了一种可能：“或者合谋？”

听姜凡磊在电话里的语气，还在为这件事焦头烂额，十天的时间并没有解决掉。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认为是间接的。”

这也算，强行找到了疑似突破口。

自语中，陈益重复看了五六次，确定罗保在看到第二幅画像的时候，眼神是有变化的。

罗保是负责博物馆建造的技术工人，想要毫无破绽的做到这件事，简直不要太简单。

罗保和左丘安晴认识她？

不论是罗保还是左丘安晴，都对第二幅画像产生了不易察觉的异动，这很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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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指的是巧合性。

需要查一查。

陈益：“不想了，先让假设成立，明天我去找姜凡磊聊聊，慰问慰问。”

听完陈益的话，方书瑜也认为过于巧合了。

湖心岛项目停工了，不论原因是什么，股东肯定会让姜凡磊给个说法，总不能无限期停下去，而且还要考虑烂尾的可能。

能听到姜凡磊此刻正在里面接受炮轰。

陈益立即暂停后退，重复这两秒钟。

还是第二幅画。

“你觉得白骨是罗保放置的？”方书瑜问。

主观的判断，就算两人认识，再叫过来询问也不可能得到不一样的回答。

陈益点头：“不排除，既然已经开始怀疑左丘安晴，就要想想她之前接近姜凡磊是不是刻意的。”

依据有点牵强。

方书瑜：“姜凡磊应该和本案没啥关系吧？纯属倒霉。”

第三幅画，没有反应。

思索片刻后，陈益继续看下一个人。

唯二具备疑点的，正好是半年来陈益新认识的人，而且还都来自临芓村，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难道，就是她吗？

“姑且认为认识，这两个人本身就……古里古怪的。”

一夜无话。

说啊。”

第二幅画，没有反应。

确实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