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云说自己离开福利院后是通过流浪捡垃圾过活，直到在录像厅遇到了项石，自此苦难人生迎来第一个转折点。

陈益当然是不信的，最起码不会全信，他要是能说实话，今天也用不着来见老吴。

他回答的比较保守，假如当年东黎有十个团伙，能打掉七八个就算不错，也许钟黎云就在剩下的一两个团伙里呢？

老吴点头：“有，当然有……哦我明白陈巡意思了，你是想说专业乞丐是吧，我们确实救过很多孩子，最严重的一起案件受害者手脚都断了，东黎刑侦总队亲自指挥，打掉了这些不干人事的团伙。”

之前陈益在森冬岛干掉的那个王八蛋，干的就是采生折割的恶心事，一枪毙掉都算便宜他了。

一人拿着把破乐器，到富贵人家家门口一顿乱吹乱打，少则几十多则上百，不给不走。

加了一个盗字，怎么可能是正经东西。

这是国人的一种“文化”，省钱最重要，其他不在乎，能免费为什么要花钱？那不是傻子吗？

陈益首先想到乞讨。

乞丐，在那个时候称得上【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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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厚非，经济不允许只能去选择其他方法，从另一个角度想，至少盗版书籍曾经帮助了很多学生。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青壮年也加入了乞丐大军当起了乞丐，逐渐将乞丐这种原本因为生活困难不得已而为之的兼职，变成了附带技能的专职。

当年，普通人只知道花最少的钱去买自己喜欢的娱乐物件，却根本不清楚其背后的非法利益链，甚至于【盗版】两个字都变成了生活常用词汇，进店就问老板有没有盗版的。

那么一个儿童在八九十年代浪迹街道，有何生存甚至赚钱的方法呢？

哪怕在版权重视的现在，也有很多人去看枪版电影，去非法网站看盗版小说，毫不尊重创作者的劳动成果。

除了盗版光碟，还有盗版书籍，盗版磁带等。

听完老吴的话，陈益觉得对方还有遗漏，于是开口：“那个时候专业乞丐很多吧？”

可是当职业乞丐加入到乞讨的队伍后，他们对施舍的人开始挑三拣四，饭菜不要，一毛太少，后来发展了团伙乞讨，甚至上升到违法。

开始的时候，乞丐乞讨不在乎别人施舍的是饭还是钱，一毛？几毛？一块？无所谓，只要不饿死就谢天谢地了。

老吴：“我记忆中是没有，任何犯罪都不可能彻底肃清，或许有遗漏。”

有利益就会滋生恶势力，职业团伙便出现了，某些丧心病狂的嫌疑人还会通过偷抢孩子发展队伍，那些离奇失踪的也不都是卖给了好人家。

社会发展迅速，新事物的出现就会衍生新的违法行为，比如盗版光碟就是因为影碟机全国流行，于是出现了盗取版权的生产商。

据说乞丐这个职业最火的时候，最高一个人一年能赚几十万。

陈益：“牵扯到钟黎云了吗？”

组织的恶势力也很猖獗，地下赌场、走私贩运、敲诈勒索、色情场所、盗版光碟等，都是常态。

几十万，九十年代零零年代，正常一年能赚多少？

八零后九零后回忆小时候，家里三不五时会有乞丐上门乞讨，一开始来的是一些真正的穷苦人，大多是老人、孩子、带孩子的妇女，极少看到青壮年。

“那……老吴啊，如果我想更多

很难管，也管不了。

被动接受变成强行乞讨，善恶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