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杰摇摇头:“就在这里,我约了在家里交易。”
王景行微微一笑:“我只喜欢国画,西洋画欣赏不来,还是卖了换钱。”
这件瓷器造型规整,口沿处呈现出一圈明显的“灯草边”,底部施白釉,款识为青花“大清康熙年制”六字楷书款。
刘世杰很意外:“一幅不留?”
方雅已经准备好早餐。
刘世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话说回来,兄弟,你当时在店里怎么就看出这画有问题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啥蛛丝马迹?”
王景行说道:“这几幅画我不打算收藏,应该在港岛更拍得出价钱,刘哥帮我联系?”
吴老板微微点头,目光在王景行身上打量了一番,神色间带着一丝怀疑。
第二天一大早,王景行就被港岛清晨那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唤醒。
窗外,维多利亚港已渐渐热闹起来,船只往来穿梭,汽笛声隐隐传来。
他简单洗漱后,便来到客厅。
画布为手工粗织亚麻布,本森的签名以遒劲的深褐色笔触签于灯塔基座岩缝处,字母“fwb”。
木盒打开,一层柔软的锦缎下,一件造型优美的瓷器渐渐露出真容。
刘世杰一拍大腿:“高啊,这就是行家的直觉!换我,可能就直接忽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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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窑红
形成破碎的光斑。
远景处,暴风雨云层与靛青色海平面交界处透出一抹血橙色霞光,暗示自然力量的永恒博弈。
前景中,一群银鸥掠过翻涌的浪花,喙部衔着发光的磷虾,海水在礁石缝隙间形成漩涡状的蓝绿色泡沫。
“刘先生,你确定这位小友能鉴定我这宝贝?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周折才到手的,可不能有半点马虎。”吴老板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谨慎。
吴老板听了,微微皱眉,似乎对王景行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
其釉色深沉鲜艳,犹如初凝的牛血一般,故又有“牛血红”之称。
从外观上看,确实与真品极为相似。
一位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带了个助手。
“可以,我联系苏富比。”
吃完饭,王景行问道:“刘哥,上午是去哪里?”
王景行摆摆手:“明天上午先去看看你的瓷器,下午再去拍卖行。”
刘世杰凑近仔细端详着这幅画,眼中满是欣赏:“这本森的画工也相当厉害啊,把这场景描绘得栩栩如生,感觉都能听到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的声音了。”
刘世杰也已经在那里客厅。
王景行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吴老板放心,既然刘哥信得过我,我自然会全力以赴。瓷器鉴定,讲究的是多看多学多研究,年龄可不是衡量水平的唯一标准。”
灯塔旁矗立一艘搁浅的维多利亚式木帆船,船桅倾斜,船体布满藤壶与锈迹,甲板上散落着褪色的航海日志与破损的鲸骨雕像。
吃完饭,一壶茶没喝完,卖家就来了。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太过年轻,实在难以与鉴宝高手联系起来。
但看在刘世杰的面子上,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行吧。”
里面便是传说中的郎窑红。
说完让助手把拿着的一个精致的木盒放桌上。
“景行,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老板,这次郎窑红瓷器的卖家。”刘世杰笑着说道,“吴老板,这就是我的鉴定师。”
郎窑红,是清代康熙年间江西巡抚郎廷极督理景德镇窑务时所创烧的一种红釉瓷器。
王景行笑了笑:“我当时也是不确定,但你知道我是做古玩生意的,可能是直觉吧,就想着反正也不贵,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