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笑得不行。

姬安的这只蛋糕还和旁人不同，因为姬安不爱吃甜，就少放了许多糖，却是在蛋糕外和夹层中抹上不少果酱。

姬安笑意盈盈，逗他道：“合卺酒哪还有补的，反正喝下肚就算数，你不记得是你的事。”

上官钧微微一愣。

姬安：“你要跟着我说吗？”

上官钧凝视姬安片刻，回握着姬安的手加上几分力，缓缓说道：“愿陛下平安康健。”

上官钧：“……长留在我身旁。”

上官钧垂眼看看姬安手指，伸手粘贴去，将残余的果酱沾到自己指上，再往姬安唇上抹。

红色的果酱也就抹偏了些，只沾了一半的唇，另一半沾到脸上。

这一刻，姬安感觉上官钧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担忧。

姬安感觉眼眶有些热。

姬安还特地让人备了两支红烛，此时点燃立在蛋糕两边。

姬安：“愿二郎百岁无忧。”

这一吻缠绵而隽永。

接着舌尖一划，从唇瓣间挤进去，勾起上官钧的舌。

上官钧：“愿陛下……”

上官钧：“陛下日理万机，此种小事，还是留给臣来学便好。”

姬安抬杠：“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肤白本就显唇红，不需要胭脂。”

姬安咂下舌：“二郎连‘皮杯’都知道，看来是没少背着我看艳本。”

一边说，一边往前凑：“别浪费了。”

上官钧没料到姬安这动作，头下意识地偏了偏。

片刻之后再睁开，却看见姬安已经凑到面前。

姬安：“二郎这样俊，想给你抹个‘胭脂’看看呢。”

从过往经验看，要没耗尽力气，共浴时先忍不住去撩拨人的，多数时候的确是姬安。

上官钧：“愿陛下百岁无忧。”

上官钧终于转回正经话题：“下午折腾过一番，陛下也该饿了，赶紧吃蛋糕吧。”

姬安转头看看那只果酱蛋糕，伸出手去，却没有拿刀，而是直接在蛋糕上抹过，再趁着上官钧不备，将手指上的果酱往他唇上抹去。

姬安一愣。

这个时代没有合适的烤箱，姬安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蛋糕来，只管把做法给了御膳房。没想到御厨们还是挺有办法，真在他生日前把蛋糕给蒸出来了。

上官钧眼中的烛火一跳。

姬安：“下午那一招，从哪个话本子里学来的，回头也给我看看。”

姬安一叹：“我其实对自己不太放心……”

上官钧扫一眼蜡烛，再看回姬安：“陛下的愿望呢？”

他先伸舌添掉上官钧脸上那些，再慢慢往唇上移，一点一点全吃进嘴里，才退回身，咂咂嘴：“不错，酸酸甜甜，是我喜欢的味道。”

进去，闭上眼睛，陛下再进去，可能放心了？”

姬安眨了眨眼，将那股热意压下去，跟着开口：“愿二郎平安康健。”

上官钧：“我想先听听。”

姬安笑弯起眼：“愿我们白首到老不相离。”

上官钧闭上了眼睛。

姬安却道：“可我也想先听你的。你的生辰在前面，该你先。”

洗过澡，姬安再趴到榻上让上官钧按过一轮腰，就重新恢复了神清气爽。

姬安又补充：“不急，蜡烛能烧挺长时间，你慢慢想。”

良久，两人才慢慢分开。

不过，两人到底刚折腾过一番，而且这浴桶够大，一人靠一边也能坐得开。最后如姬安的愿，还是泡了一个比较和平的澡。

上官钧挑起眉头：“那便不当合卺酒，我与陛下喝个皮杯。”

姬安没动，老老实实让他抹了。

上官钧握着姬安的手似乎不自觉地再加了力道。

等再回到烟波楼，已经是黄昏时分，姬安赶紧让人送上蛋糕。

上官钧满意地看看，点头：“四郎肤白，配上正相宜。”

接着，他拉起上官钧的手，笑道：“二郎生辰那时还没蛋糕，现在就当一同补给你。吃蛋糕前许三个愿，你有什么愿望？”

上官钧托着姬安的脸，拇指在他唇角滑过：“当初陛下喂我合卺酒时，我尚在昏迷。可要让人拿酒进来，现在补上一回。”

上官钧用另一边手捏住姬安下巴，微微抬起，凑近过去：“四郎是不需要抹，但我想试一试吃胭脂的乐趣。”

上官钧：“四郎若没看过，又如何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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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安稍稍歪过头，唇贴到上官钧唇上。